隻見林楓微微一笑:“二位,此次事關重大,我也是不得已小心起見,請不要見諒,隻要這次事成之後,我就為二位解除這禁止,不過要是二位有什麼異心的話,說句不好聽的話,我下的這道禁止,十二個時辰之內如果不能解除的話就會全身經脈逆轉而死。”雖然這兩人向自己表示了忠心,但是林楓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所以就下了禁製,至於救出來任我行以後嘛,這些人背叛了魔教,魔教不會放過他們,他們在這裏看管任我行這麼多年,任我行肯定不會饒了他們,至於正道中人對他們更是喊殺喊打,到時候就可以放心的用他們了。
丁堅和施九苦笑了一下:“公子,您信不過我們是應該的,但是您放心我們一定按照您吩咐的做。”說罷二人對林楓又拜了一下就轉身離去,林楓則悄悄的跟在二人身後潛行。
林楓跟在丁堅和施九身後不多時來到了前院,林楓看見院中亭子裏坐著一個嵩山派打扮的中年人,隻見丁堅上笑嗬嗬的問道:“童兄(向問天去梅莊的時候化名童化金),怎麼就你一人在此?我們四莊主呢?”
隻見那童化金哈哈一笑:“你們四莊主去取酒去了。”丁堅‘哦’了一聲朝林楓藏身的方向看來,林楓用內力探查了一下,感覺四周沒人,當下跳了出來:“向問天,你打的好算盤,居然想來著梅莊救任我行,現在還不束手就縛。”林楓這跳出來一說把向問天嚇了一跳,以為給人看破行藏,當下就準備動手,誰知眨眼間林楓就到了身前,嚇了向問天一跳,不過向問天畢竟是向問天,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打量了林楓幾眼:“閣下何人?你說什麼向問天?任我行?在下不明白,在下嵩山派童化金。”
向問天這麼一說林楓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當下哈哈一笑:“我說向左使,你就不用再隱瞞了,在下和你一樣也是來救任教主的。”
向問天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楓:“閣下是?”
林楓皺了皺眉頭:“都是向問天外號天王老子,怎麼說話這麼不痛快,疑心這麼重?在下林楓,是受任盈盈之托來救任我行的。”
林楓這麼一說向問天到是信了,首先魔教裏隻知道任盈盈是聖姑,知道她全名的也就那麼有限的幾個人,要是東方不敗派來的人肯定直接捉拿自己,不會還費這些周章了。向問天激動道:“盈盈她都知道了?”
“這些以後再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等下你和施九在這裏想辦法把那三個人都引過來,然後出其不意製住他們,丁堅和我去對付那個黃鍾公,事成之後我以嘯聲為號,你們前來接應。”說罷林楓從懷裏把藍鳳凰給自己的迷藥拿出來一瓶遞給向問天:“這是迷藥,你想辦法下在他們的茶水裏麵,記住,最好不要驚動別人。”
向問天本來沒有什麼把握,但是林楓一來他的把握就大了很多,更何況還有兩個內應,當下向問天鄭重的從林楓手裏接過藥瓶:“少俠放心,這裏交給我了,至於任教主那裏就要勞煩少俠了。”
林楓擺了擺手:“好了,少給我來這一套,現在不是搞這些的時候,那四莊主怕是快要來了,你們要想辦法把其他的兩個莊主也給穩在這裏,完事後去黃鍾公的房子外幫我放風,記住,越快越好。”突然林楓感覺有人向這邊走來,趕快叫上丁堅:“我們走,有人來了。”
林楓和丁堅找了個地方商量了一下對策,然後由丁堅帶著林楓來到了黃鍾公住的房子外麵。
丁堅站在門外恭敬的說道:“啟稟大莊主,外麵來了一位客人,聲稱身懷廣陵散的曲譜,想要和大莊主在音律上一較高低,四莊主命我將客人請來,並請示一下大莊主。”
門內傳出顫抖的聲音:“你說什麼?廣陵散?真的有廣陵散的曲譜?”丁堅接著道:“正是,不敢欺瞞大莊主,正是廣陵散的曲譜。”
裏麵突然安靜了一下,接著又傳出那個蒼老的聲音:“那四莊主他們為什麼不親自來?”丁堅按照和林楓商量好的說道:“問外還有一位客人,帶來了許多字畫,嘔血棋譜等等,三位莊主正在那裏和那位先生研究呢。”
“哦?那這位要和我切磋音律的高人呢?”
“就是在下,在下遊覽杭州聽說梅莊大莊主音律十分高明,在下不服,想要個莊主一較高下,看看莊主是不是那欺名盜世之徒。”林楓在門外淡淡的道。
“嗬嗬,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從林楓的聲音裏黃鍾公聽出林楓隻是個年輕之人,戒心一下小了很多,一位隻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官宦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