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君都不禁佩服自己,放在演藝圈裏,那絕對是擠得進二線演員的料子。
眼淚是真的,傷心是假的,那哭的稀裏嘩啦,可把寧中則也連帶著傷感透了。
但她的勸說還是起了作用,許久之後,血天君才撤回身,抹掉眼淚,不好意思得低聲道:“寧姐姐,讓你見笑了,身為大丈夫,寧可流血不流淚,可我。。”
“小君,莫說是你,若是此事放在比你年長之人身上,也見不得就能控製得住,哭一哭也好,但我怕你傷心過度,那可是很傷身體的。”寧中則很同情血天君,當然也很體恤血天君所受到的痛楚,那不是隨意能忘掉的。
血天君昂起了頭,盯著寧中則,歎了口氣,突的又有些歉意。
寧中則疑惑道:“怎麼了?”
血天君伸手一指她的心口窩,輕聲道:“寧姐姐,我把你衣裳都給哭成這樣了。”
寧中則低頭一看,可不是嘛,自己那心口窩的一片,都是水痕。
可是她不在乎,又安慰了血天君許久,她才下坡回去休息了。
星辰遍布在天際,皎白的月光讓此處顯得別樣的幽靜,血天君卻不怕,遠處傳來的瀑布水聲,不足以堪擾他的睡眠,但血天君並無睡意。
不知已是什麼時間,血天君眼見坡下的排排房前,已是熄滅了許多燈火,想到初來此地,他倒是起了一點心思。
下去看看,血天君來了不到兩天,對這不熟悉,但是好奇心驅使他,還是把這華山派摸清楚一番。
雖然沒有高強的輕功,血天君卻與那瘋癲師傅學過一些逃生隱匿之法,加上身上法寶眾多,他倒是很輕易的在那些房前屋後轉了一圈,哪怕有巡夜的華山派弟子,也沒發現他的存在。
這裏是華山派弟子所居住,還有柴房廚房所在,血天君隻是熟悉一下位置,都記在了心裏。
當他想著再去尋些別的時,譬如思過崖在何處,這華山派好歹也是五嶽大派之一,有兵器庫和藏武功秘籍的樓閣之地吧。
“師妹,明日我要下山,出去得這幾日,弟子們的修煉你多叮囑一些。”
“我知道的,師兄,時間不早了,我便回去休息了。”
血天君躲在暗處,一聽這聲音,立刻就知道是嶽不群和寧中則。
他們不是一對夫妻嘛,怎麼聽寧中則這話,兩人是分居的。
隻見一間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寧中則從裏麵走了出來,此時的她早就換了一身衣裳,看來是因為之前的衣裳那樣,怕被嶽不群看到吧。
待寧中則要走時,嶽不群也跟了出來,並且叮囑道:“師妹,派中大小事你多費心了,另有一事,我還是要。。”
寧中則直視著嶽不群,輕笑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小君的事情,他傷若是養好了,他自己就會離開的,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還是覺得此子來曆不明,照我說,多派兩個人盯著他點吧,防人之心不可無不是嘛。”嶽不群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道。
寧中則點了點頭嗯道:“好啊,我會親自盯著他的,若是他懷有叵測之心,我定不饒了他。”
在不遠處的血天君,聽的一清二楚,那嶽不群以小人之心,血天君自是沒當回事,他本就是個偽君子,不信任別人很正常。
寧中則是笑傲江湖中的第一女俠,剛正不阿的脾氣,讓血天君更是敬佩,她說那話的語氣中,卻更多的似是在敷衍嶽不群。
血天君一直都躲在暗處,直到寧中則回到了另一間房裏,他才悄悄回到了懸瀑邊的住處。
嶽不群和寧中則竟然沒有同居在一起,他們可是兩夫妻啊,雖然嶽不群因為練葵花寶典自宮了,但按照這個節奏,應該還沒有到自宮的劇情吧。
思索了許久,血天君不禁眼前一亮,不禁暗想,這嶽不群和寧中則在外人麵前,雖然表現的是一對互相尊重的夫妻,可是那一口一個師兄師妹的稱呼,似乎尊重過了頭。
難不成兩人的情感出現了問題,要知道現在歲數的嶽不群,也不是老到不能動彈的地步,再說習武之人,身體素質好的很。
寧中則這個歲數,對那種事應該有很大需求量才對,即便這是古代,很封建的思想,也不能阻止一個女人想和男人做點愛做的事情吧。
情感破裂,血天君想到了他生活的地球,男女結婚了許多年之後,到了一定年紀,還真的常有感情糾葛發生,不是這邊出走火車道,就是那邊抵不住小三小四的勾引。
但嶽不群和寧中則不該是這樣,隻能說嶽不群這人野心勃勃,失去了一些熱情,惹得寧中則和他分了房間吧。
一夜休息,血天君並未睡多久,反倒是進了無名戒指的空間裏,研究了一下那些從瘋癲師傅那裏偷來的各種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