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好久不見?”
白若筠現在的心情很不好,無論是打扮時尚靚麗的女孩,還是對他忠心耿耿的跟班,凡是敢過來跟白若筠搭訕的,白若筠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女孩還稍微好一點,至於跟班,白若筠直接眼皮一翻,一腳直接就踹了過去,一點麵子都沒留。
但偏偏,很多的紈絝還在忌憚著白若道,沒有一人敢反抗。
“呦嗬,這不是東海的花少,白若筠白二少嘛?”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話,你會死在這?”
白若筠眼皮都不抬一下,冷聲開口。
白家二少,很多人以為當白若道的弟弟,當白家二少很牛逼,很無敵,但白若筠卻很煩,尤其是當著他的麵叫他二少!
“哎呦呦,我好怕啊,竹竿,你怕不怕?”
聲音依舊沒停,但白若筠卻抬頭了,一抬頭,他下意識就想笑。
一直跟在聶龍身後形影不離的哼哈二將,王哈和李恒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結伴出現在了白若筠跟前。
一個肥碩的大臉盤,長得腦滿腸肥,肚子大的嚇人,因為今天的宴席並沒有葷菜,所以王哈手裏拿著一個大盆子,裏麵有著各式各樣的精致糕點,然後一個侍者還端著高腳杯專門站在王哈身後。
李恒相對來說好一點,他不喜歡熱鬧,但他必須保證聶龍的生命安全,在任何時候,所以他從來不喝酒,吃東西,也隻吃最信任的人交給他的!
但他體型偏瘦,就跟竹竿似得,風一吹就會倒,然後和哈將王哈站在一起,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活生生一對胖瘦頭陀,而偏偏這兩位主人公卻還是一點都察覺不到。
“嗬,我當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原來,是燕京聶少家的籠子沒關好,瘋狗出來了?”
白若筠如花似玉的小臉第一次露出了笑,隻是笑容裏掛著的嘲諷卻是異常明顯。
“狗急了跳牆,瘋狗更是可以隨處咬人,無所顧忌,但白家二少,似乎就沒這麼大膽子了吧?畢竟二少身後站著的是白家,頭頂還有個大哥狂人白若道壓著!”
比嘴皮子和滿肚子壞水,王哈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說起話來,一張肥厚的嘴唇一張一合,無比的紮心,更何況,他說到的,還是白若筠最難以承受的傷疤和痛楚!
嘩啦!
白若筠原來是坐在角落裏一個人喝悶酒的,但此時此刻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如同一頭反怒的獅子,當然這隻獅子長得實在太好看了一點!
“你信不信你再多說半句話,我會直接撕爛你的嘴?”
很多人都說,狂人這個稱號安在白若筠身上更合適,這話其實一點都不假,因為有了頭頂白若道的存在,白若筠在東海可以說是肆無忌憚,狂的沒邊!
沒有人趕在皇甫家老爺子的壽誕上鬧事,白若道不敢,但白若筠敢!
“嘖嘖嘖,瓦罐隨便碰,碰了還能複原,但瓷器……”
王哈一雙幾乎要被肥肉遮掩的小眼睛裏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揚起一張肥臉,看著白若筠。
王哈的話意有所指,但白若筠聽得懂,因為他發現,周圍那些給皇甫老爺子拜完壽的賓客們,已經有好幾道目光在他和王哈身上掃來掃去,而且這個數量,還在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