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天,風言終於回來了,讓人用獨輪車推了一車煎餅,又讓人推了一車好酒好菜,哪裏像是去救爹啊?簡直就是出去度假的。
薑小白將這兩車東西全部收進儲物戒,好在儲物戒是真空的,不怕食物變質。
由於龍麟馬不能入城,幾日前他們回來的時候就把龍麟馬放在了城門外,反正是從天刹手裏搶來,也沒有感情,沒管也沒問,結果左敬天卻讓人把龍麟馬牽去了城外行宮,圈養了起來。
倆人騎著凡馬便去了行宮,到了馬廄,畢竟也騎了個把月,況且又是天刹的坐騎,自然與眾不同,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倆人便一人牽了一匹,走出了馬廄。
沒想到剛跨上馬,左敬天得到了消息,就走了過來,遠遠就陰陽怪氣道:“小侯爺這是要去哪啊?”
薑小白冷哼一聲, 道:“我去哪你心裏還沒數嗎?”
左敬天皮笑肉不笑道:“侯爺高高在上,小的身份卑微,又如何揣摩得透?”語氣中滿是嘲諷。
薑小白指著他道:“你可以跟我裝糊塗,但最好不要讓我在九屠魔域見到你的兒子也參與了此事,要不然我回來之日就是葬身之時!”
左敬天這時已經走到馬前,眉間金光一閃,哈哈笑道:“想殺我?薑小白,你不會真的還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侯爺吧?就憑你們?還嫩了一點。”
風言手中定海神針一抖,就煞出三尺有餘,左敬天隻覺眼前一花,神針已經抵住他的喉嚨,隱隱作痛,頓時嚇得臉都白了,這小棍若是再伸出一點點,他的喉嚨都要貫穿了。
風言冷笑一聲,道:“別以為你是金鬥我們就奈何不了你,被我殺掉的金鬥修十你兩隻手也數不過來。我告訴你,就算沒有侯爺的爵位,殺你也是易如反掌。但我家少爺說了,回來再收拾你,那就讓你再快活幾天,先把自己的墳墓挖好了,等爺回來親自給你下葬。”
薑小白道:“我們走!”
風言就收起神針,啐了一口,就跟著薑小白下山了。
左敬天站在原地,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冷汗直下,原以他突破金鬥以後,那金鬥以下再無敵手,所以才敢如此囂張,沒想到差點被人家一招就取了性命,實在是太可怕了。這才想起,人家是從無生海回來的,沒有一點真本事豈能活到現在?
想起他們臨走時那殺意濃濃的眼神,隻覺脊背發涼,心中暗暗祈禱:兒子啊!千萬不要讓這兩個瘟神回來啊!
十日後,倆人便到達了世外小鎮。
現在沒有舉辦千寨會盟,小鎮雖然依舊繁華,但總算供需平衡,客棧也有空餘的房間了,倆人便訂了兩間房,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便向九屠魔域進發了。
九屠魔域依舊是霧氣沉沉,不見天日,四下裏沒有一點聲音,廣袤的沼澤隻剩下兩人的馬蹄聲,每走一步,都能感覺聲音傳下去好遠好遠。
風言道:“少爺,這裏就是九屠魔域了嗎?”
薑小白點頭道:“應該是了。”
風言道:“好像也沒有傳說中那麼可怕?安安靜靜的倒讓人神清氣爽。”
薑小白怔道:“有那麼神清氣爽嗎?我怎麼感覺安靜得有點可怕。”
風言深吸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裏我就感覺莫名地興奮,真的很興奮,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薑小白道:“你有病!”
風言點了下頭,道:“我也感覺我好像有病,好好地興奮什麼呢?又沒有脫光的女人站在路旁,但就是很興奮呢!毛病兮兮的。”
薑小白道:“你病得還不輕。”
風言道:“可能是我變得勇敢了!對了,少爺,我們就樣漫無目的地走下去,要走到什麼時候啊?哪輩子才能找到我爹啊?”
薑小白道:“按道理來講,她既然讓我們來九屠魔域,肯定是有把握的,我們到這裏她就應該知道了,她應該會主動來找我們的。”
風言道:“那她為什麼還不出現呢?你說這會不會是調虎離山之計啊?我怎麼感覺這個秦玉蓮好像在耍我們似的?”
薑小白道:“不要著急,該出現的時候會出現的。”
風言便把雙手放在嘴邊攏成喇叭狀,大聲喊道:“秦玉蓮,你這個賤人,你爺爺我已經來了,有種你就出來啊”
結果聲音傳下去很遠,回應他的卻隻有回聲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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