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精神一振,定了定心神,嚐試著將意識滲透到樹根之中,結果樹根似乎不情願被人控製,一股戾氣湧來,竟反噬進薑小白的腦海,薑小白隻覺頭痛欲裂,心神俱亂,忍不住大叫一聲,殺心頓起,想屠盡世間一切生靈,幸虧他被樹根捆得緊緊得,要不然真能衝過去將風言也殺了。
這時,體內製天神劍的劍格處的萬字符金光一閃,煞出一縷金光,順著體內經脈快速流進了他的腦海,那些樹根的戾氣,觸之即滅。
薑小白心神頓時安定下來,長籲一口氣。
雖然失敗了,但薑小白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便再次將意識滲進樹根,用盡全力,這次樹根似乎被製天神劍鎮服了,竟沒有反抗,一下就被薑小白控製住了,乖乖地鬆了開來。
這些樹根盤根錯節,心意相通,好像已經把薑小白當成了自己人,不,自己樹,一下就全撤了。風言和老管家都已經被埋進了地下,隻留下兩隻腳留在地麵上招搖,薑小白連忙衝了過去,好在埋得比較淺,抓住腳就拉了上來。
風言嘴裏吐出好大一口土,大口大口呼吸,四周慌忙看了幾眼,沒看到樹根才定下心來,道:“少爺,我沒死啊?那些樹根哪去了?”
薑小白道:“被我趕走了。”
風言長籲一口氣,豎起手指道:“少爺,你真牛!”頓了下又道:“這些樹根實在太恐怖了,比蛇還要恐怖,差點就把老子給活埋了,憋得可難受了。你說它們還會再回來嗎?”
薑小白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風言心裏又是一緊,道:“那我們快跑吧!”
薑小白道:“不跑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見老管家也是灰頭土臉,便幫他拍了拍身上的土,道:“風叔,小白無能,讓你受苦了。”
老管家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道:“少爺可別這樣說,要不是因為我,你們又怎麼會遭此劫難?我心裏都快內疚死了,早知如此,當初我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薑小白道:“風叔不必內疚,你為侯府辛辛苦苦操勞了一輩子,晚年還不能安享,內疚的應該是小白。”
老管家慌道:“不不不,少爺快別這樣說,你讓我無地自容了。”
風言道:“你們別爭了,內疚的應該是左藍這個狗東西!”頓了下又道:“不過他好像已經死了,那應該內疚的應該是左敬天那個老東西,隻要我能活著出去,絕不會放過他。”
薑小白經他提醒,便道:“對了,風叔,你當時是怎麼被抓的?”
老管家道:“那天晚上,有個老客戶約我去談筆生意,結果半路上就有幾個蒙麵人把我抓住捆了起來,又把我的嘴塞起來了,然後放在馬車裏,再然後就看到左藍和秦玉蓮了。”
薑小白道:“半夜城門不是應該關閉的嗎?”
老管家道:“那我就不知道了,當時好像沒關。”
薑小白道:“也沒人盤查?”
老管家搖頭道:“沒有!”
薑小白點頭道:“果然是左敬天搞的鬼!”
風言道:“那我們出去是不是要殺了他?”
薑小白咬牙道:“隻要我們出去,此人必死!”
風言附和道:“沒錯,不殺不解恨,害得我竟然被樹根給欺負了,說出去誰信哪?”
薑小白起身走到書生入土的地方,以劍當鏟,往下刨了兩尺地,結果也沒有看到書生的屍首,索性又把土填了進去,堆起一座墳。書生撿來的便宜劍,就給他插在了墳頭。
薑小白望著新墳歎道:“人生真的變化無常啊!我原以為是救了他,沒想到卻是害了他。”
風言道:“少爺不必內疚,就算我們不救他,他也是死路一條。再說了,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不足惜。”
薑小白道:“話雖如此,但畢竟死者為大,況且跟我們無怨無仇,還幫了我們的忙!”
風言道:“如果他不死,把他引薦給娘娘腔,那就有好戲看嘍!”
薑小白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回到老管家身邊,就從儲物戒裏煞出一些酒菜,放在地上,三人就圍在一起吃了。
風言道:“少爺,怎麼都撿好的吃?怎麼不先吃煎餅呢?”
薑小白道:“如果我們死了,你覺得是酒菜不吃可惜呢?還是煎餅不吃可惜?”
風言道:“此言在理!那我們就拚命吃,爭取在死之前一定要把酒菜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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