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道:“也沒什麼感覺,就跟普通凡人一樣,法力消失了,吃喝都不受影響,唯一受影響的就是有點便秘,就跟小羊一樣,拉出來的屎都要是一粒一粒的,可難受了!”邊說邊用手指圈了兩個圈,在他眼前比劃。
王青虎道:“把衣服脫掉!”
風言道:“王胖子,你有點過分了哦!”
王青虎正色道:“我沒跟你開玩笑,把衣服脫掉!”
風言見他果然不是開玩笑的樣子,遲疑道:“脫得一絲不掛嗎?”
王青虎道:“褲子不要脫!”
風言道:“我脫可以,但雨晴待會也要脫嗎?人家一個姑娘家,你別故意打著行醫的幌子,占我們的便宜啊!”
雨晴臉上刷地紅了。
王青虎道:“你跟她中一樣的毒,脫你一個就行了,別廢話,快點!”
風言便站了起來,把衣服脫了,凍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王青虎便蹲下身子,在他肚臍上方比劃了三寸距離,用手指輕輕一按,痛得風言大叫一聲。
王青虎道:“是不是很痛?”
風言急道:“不痛我會叫這麼淒慘嗎?”
王青虎就站了起來,眉頭緊鎖,一臉凝重,道:“把衣服穿起來吧!”
風言就開始穿衣服,邊穿邊道:“王胖子,你怎麼不笑了?這個時候不笑我倒有點緊張了。”
王青虎搖頭歎道:“我笑不出來了,你也笑不出來了。”
薑小白就覺事態有些嚴重,連忙走了過來,道:“老王,風言中的是什麼毒?”
王青虎又是長歎一口氣,道:“風言已經命不久矣,這段時間讓他吃好喝好吧!”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紛紛圍了過來。
風言衣服穿到一半就不穿了,一把拉住王青虎,道:“王胖子,開玩笑意思意思就行了,點到為止,別過分了啊,真要嚇著我我會翻臉的。”
布休也道:“就是啊,老王,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別嚇風言了,你也嚇著我們了。”
王青虎道:“我倒希望我是在開玩笑,但你們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風言隻覺兩腿一軟,踉蹌一步,指著王青虎,道:“王胖子,你一定要跟我說,你是開玩笑的,要不然我受不了。”
王青虎的臉上就有些痛苦,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薑小白道:“老王,他中的是什麼毒?”
王青虎道:“他中的是‘三寸噬心散’,這種毒藥毒性很慢,剛開始除了失去修為以外,沒有其它反應,但如果半年沒有解藥的話,毒性便會發作,如同萬蟲噬心,讓人生不如死,痛嚎數日,七竅流血而亡。”說著緩緩閉上眼睛,又道:“我之所以實話實說,就是不想到時看著風言痛苦,到那時風言也隻有自我了斷了!”
風言隻覺兩腿一軟,一下就癱坐在椅子上。
雨晴也嚇得臉色慘白,抓住風言的手,眼淚就流了下來,道:“風言,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風言搖頭道:“不怪你,這是命!”抬頭又望著布休道:“布休,看來你給我燒的錢和燒的女人我都能用上了,你給我燒的女人漂不漂亮啊?別糊弄鬼啊!”
布休眼淚也流了下來,道:“我跟你開玩笑的,我還沒來得及燒呢!你一定不會死的,你一定用不著這些的,燒的女人再好也沒有活的女人好啊!”
風言搖頭苦笑一聲,道:“王胖子都救不活我,我也隻能用紙糊的女人了。”
薑小白也是心如針紮,道:“老王,你的師父可是跟紫華宮的宮主師出同門,這點小毒解不了嗎?”
王青虎道:“這確實是小毒,特別好製,但解藥卻特別難配。解藥的方子我倒是知道,隻是藥材難覓,跟不知道一個樣。”
薑小白精神一振,道:“什麼藥材?你告訴我,天上地下我也要把它找出來。”
雨雄也衝了過來,急道:“就是,王兄弟,隻要你說出來,我們就能找到。”
王青虎搖頭道:“沒用的,你們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也來不急的。這種毒隻有‘冥岸大寒丹’可以解,顧名思義,這種丹藥裏有一味主藥名叫冥岸花。生長在南冥海底幾千裏處的石頭上,有人說就是石頭開出來的花,我也就見過一次。首先,以你們修為,那麼深的海底你們根本下不去,就算下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何況南冥海離這裏有幾百萬裏路,等你們趕到那裏,風言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薑小白和雨雄剛剛燃起的希望一下又被澆滅了,如此說來,想要找到冥岸花,真的比登天還難。但薑小白不死心,追問道:“那這種丹藥在這世上可有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