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這時單騎出列,如同一陣風,旋掃而至,站在薑小白的身邊,眉間六顆金星一閃,手拿定海神針,就指著血蘭國的兵馬,大聲叫道:“風言在此,誰敢戰我?”
血蘭國畢竟也有血性男兒,也有急功好利之輩,這時一名將領就騎著龍麟馬走了出來,衝著天刹抱拳道:“末將請戰!”
天刹道:“你要小心他手裏那根棍,可長可短!”
那將領一臉不屑,道:“公主放心,耍槍弄棍之輩,成不了氣候,就算他的棍再長上三丈,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
天刹點頭道:“那你去吧!”
那將領點了點頭,昂首挺胸就走到了過去,拔劍指著風言道:“黃毛小兒,不知天高地厚,真當我血蘭國無人嗎?”
薑小白這時就退到一旁,生怕天刹提防他,退得遠遠的。。
風言就拿神針指著那將領,冷冷道:“什麼修為?”
那將領眉間一亮,七顆金星就顯印出來,笑道:“比你高了一品,如果你覺得吃虧,可以回去把你家大人叫來,我等著!”
風言冷笑一聲,道:“你不配跟我過招,回去叫紫鬥來,金鬥殺之無趣!”
那將領哈哈大笑,道:“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你是第一次出來見世麵嗎?你媽沒告訴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嗎?”
風言目露寒光,道:“既然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風言的定海神針本來就指著他,那將領還想再譏諷他兩句,給血蘭國壯壯聲勢,話都已經想好了,非常漂亮,結果還沒來得及展示,就覺胸口一痛,一根長棍穿胸而過。這時他才明白過來,原來公主所說的可長可短是這個意思啊,原以為跟他的丁丁一樣,就算可以變大,也需要一個磨合的過程啊!怎麼會來的這麼快?眼睛都來不及眨!心裏不免怨恨天刹,把話說詳細一點會死啊!
但這些話卻是說不出來,隻能帶走說與鬼聽了。
風言抽回神針,那將領就栽下了馬,死得透透的。
血蘭國的兵馬大是驚駭,金鬥七品在金鬥六品的手下竟連一招都沒有撐過去,甚至連劍還沒來得及拔,小命就沒了,這是什麼套路?
風言又拿神針指著血蘭國的兵馬,道:“還有誰?早死早超生,要戰就快點,爺比較焦躁!”
血蘭國兵馬噤若寒蟬,有些紫鬥也在心裏暗暗揣摩,還是覺得那定海神針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肯定躲避不過,就算上去也是自取其辱,不不,是自取滅亡。
布休遠遠見了,轉頭跟王青虎道:“風言好騷哦,騷得讓我嫉妒!”
王青虎道:“你也可以去騷一把啊!”
布休道:“我隻是想騷,但我不想死!”
天刹卻恨得咬牙切齒,如果風言是紫鬥七品也就罷了,可人家隻是金鬥六品,叫陣三千萬兵馬,竟無人敢應戰,這要是傳遍六國,比打了敗仗還要丟臉啊!轉頭望向諸將,將無人敢接觸她的眼神,生怕被她看著眼熟,當了冤大頭。
天刹急得臉都紅了,怒道:“無人敢戰嗎?”
依舊無人應當。
風言便道:“喂,天刹,我說”
天刹轉頭怒道:“混賬東西,本公主的名諱是你叫的嗎?”
風言一臉驚奇,道:“誒,你個臭不要臉的,還蹬鼻子上臉了,還本公主?本大爺叫你的名字是看得起你,看不起你,隻能叫你小**!”
天刹頓時怒不可遏,大手一揮,叫道:“混賬,給我殺——”
結果話音未落,兵馬還沒作出反應,風言卻率先朝她衝了過來。風言雖然英勇,但在天刹眼裏,卻是匹夫之勇,不曾想他單槍匹馬,竟敢主動衝陷千萬大軍,倒是嚇了一跳。
兩人相距倒也不近,約有二十餘丈,但龍麟馬速度極快,轉眼即至,天刹兩旁的護衛也是嚇了一跳,倉促出列準備迎戰,心裏倒也不懼,雖然風言的兵器詭異,但他們人多,身後有千萬大軍作後盾,一人吐口口水都能把他淹死。
風言大叫一聲:“擋我者死——”
但眾護衛卻不以為意,就衝了過來,衝在前麵的,足有二三十人。但他們卻沒發現,風言右手拿棍,左手卻多出一把劍來,而這把劍,正是素天劍。或許他們也看到了,卻是無人在意。
這些全是紫鬥高手,就在他們拔劍準備阻攔風言,遠處的薑小白卻冷不丁地將散元石煞了出來,那些紫鬥高手原本劍勢凶猛,如同猛虎下山,結果下到一半,卻變成貓了,還是剛出生的小貓,頓時後勁盡失,動作也遲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