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就站了起來,道:“他說的沒錯,萬一機關在最後一根柱子上呢?不看完我心裏不死心。”
花紫紫急道:“但你現在已經體力透支了,會有危險的!”
薑小白道:“找不到出路,危險更大!”
花紫紫道:“那你歇息一會再去。”
薑小白搖頭道:“對我現在來說,歇息反而是一種煎熬!”
說完便又跳到了最後一根柱子上,毫不猶豫就遊了下去,花紫紫和七國總盟的人就伸長脖子看著他,一臉焦急。
薑小白找得很仔細,越往下溫度越高,但心卻越來越涼,因為手上已經開始感覺到燙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薑小白實在不甘心,強忍著手心的疼痛,又向下遊了兩丈,結果還是一無所獲。他還想再往下去一點,卻實在受不了了,手上疼痛難忍,氣也透不過,腦袋又有了眩暈之感,隻能無功而返了。但臨走時還是不死心,伸長脖子往下瞧了一眼,隱隱約約好像看見石壁上有一個洞,離他兩丈遠,邊上好像還有符紋,但由於角度不對,看不太清楚,他想下去確定一下,無奈石壁實在太燙了,一尺一寸都下不去。
縱然如此,薑小白也是內心一喜,趕忙就遊了上來,眾人還沒來得及問他情況,他又跳到隔壁的柱子上,順著石壁遊了下去,這次由於是直上直下,遊的速度也快,一會就到了下半截,由於兩根石柱相距隻有兩丈左右,角度又好,所以看得清晰,那根柱子上確實有個洞。
薑小白大喜,又遊了上來,眾人就圍了過來,還沒開口,薑小白便道:“見南,你多帶幾個人把風言替過來!”
司見南也沒有多問,便領著十幾個人去了風言所在的柱子,把風言替了過來。
與其同時,薑小白就跳回那根有洞的石柱,從儲物戒裏煞出十幾套衣服,讓人把衣服割成布條,然後搓成一根幾丈長的繩子,這時風言已經過來了,薑小白便道:“走,風言,跟我下去。”
風言見他臉色蒼白,便道:“少爺,你行不行?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一個人下去我都擔心,何況還背著我,一旦掉下去,屍骨無存!”
花紫紫道:“就是,這可不能逞能,要量力而行!”
薑小白便轉頭望著布休道:“布休,你前幾天喝的那個蛟血管不管用?”
布休便湊過來,小聲道:“當然管用,幾天金槍不倒,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薑小白斜眼看著他,道:“有那麼誇張嗎?”
布休道:“誰騙人誰是王八蛋。所以這幾天我特別想我老婆,日思夜想!”
薑小白便從儲物鐲裏煞出一壇蛟血,道:“那我也先補一補,身體確實有點虛!”
布休道:“盟主你不怕流鼻血了嗎?”
薑小白道:“也比死了強!”
布休就附在他耳邊小聲道:“這樣花仙子會很危險的!”
薑小白道:“滾!”就仰脖喝了起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小半壇,就用衣袖擦了下嘴角的血跡,又把剩下半壇蛟血遞向風言,道:“風言,你也喝一點,也好有力氣幹活!”
風言道:“雖然我很渴,但這玩意我喝不下去!”
布休就湊在他耳邊小聲道:“你真傻,這玩意可遇不可求,很補的,喝下去幾天金槍不倒,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風言怔道:“真假的?”
布休依舊神神秘秘道:“誰騙人誰是王八蛋,不信你往我下麵看,雄壯威武!”
風言精神一振,就從薑小白手裏接過蛟血,道:“那我也喝點潤潤嗓子!”也仰脖喝了起來,說是潤潤嗓子,竟把剩下的大半壇喝得一滴不剩。
倆人喝完蛟血,就盤膝坐下調息,眾人就圍成一圈守候,過了半天,薑小白才睜開眼睛,雖然沒有金槍不倒,但身上果然有了氣力,便站了起來,道:“風言,我們下去吧!”
風言也站了起來,道:“怎麼下去?你背著我嗎?”
薑小白點了下頭。
風言道:“你把我裝進乾坤袋裏不是更輕鬆嗎?”
薑小白道:“如果你覺得我把你煞出來的時候你能抓得住我,我倒巴不得把你裝進去。”
風言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道:“那不行那不行,萬一抓不到我就死翹翹了。”就繞到薑小白的身後,猛地一跳,就騎了上去,模樣甚是滑稽。
薑小白道:“抱緊點?”
風言道:“少爺你放心,生命攸關,我不會大意,要死也是一起死!”又朝布休揮了下手,道:“布休,如果我們不小心死在下麵,你們也不要悲傷,你們要化悲痛為力量,好好活著,我跟少爺在天有靈會免費保佑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