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又看著薑小白道:“兄弟,你比他還厲害嗎?”
薑小白還沒開口,風言卻搶答道:“他是我徒弟!”
尹天笑又是一驚,忙一臉諂笑道:“兄弟,待會還得仰仗你啊!”
風言擺手道:“好說好說,自己人嘛!”
布休手中長槍不停,嘴裏也在不停念道:“八招,九招”
齊展堂使勁渾身解數,卻始終攻不破對方的槍網,急得一臉汗水,感覺對方那把槍完全不是在人為控製,而是自己有眼,有主見,把他的劍纏得死死的。
待十招一過,布休雙眼猛然睜開,轉身哈哈一笑,道:“小子,十招已到,現在死得心服口服了吧!”
齊展堂臉色一變,但也不能厚著臉皮讓人家再讓十招,雖然對方蠢鈍如豬,估計也不會再上當了。見對方說話間槍勢一變,已經轉守為攻,槍點如雨,淩厲無比,心下大駭,不敢跟布休搶攻,劍勢一變,轉攻為守,織起一張滴水不漏的劍網。心裏還想著,先守上百招,再見機行事。
結果在他眼裏滴水不漏的劍網,在布休的眼裏就是蜘蛛網,三招沒過,長槍就攻入網中,把蜘蛛網挑得稀巴爛,齊展堂還想收劍補網,就覺眼前一花,喉嚨一涼,布休的長槍已經穿喉而過。
台下死一般寂靜。
尹天笑感動得淚花晶瑩,這家夥果然誠實,誠不欺我,沒有令他失望,那幾個金發碧眼花得實在超值,連忙鼓掌,手掌都拍紅了,特別是看到烏伯之那張陰沉的臉,心裏更是樂開了花,多少年了,終於可以一展愁眉。
台下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也跟著鼓掌,一時掌聲如雷,喝彩不斷。
布休這時抽回三尖兩刃槍,齊展堂就睜著眼睛倒了下去,死不瞑目。布休望著他的屍體,冷冷道:“雖然你已經死了,但我仍要告訴你,我叫,二郎真君!”
他說這番話倒不是為了裝逼,而是第一次單挑殺人,看他死不瞑目的樣子,心裏怪害怕的,生怕冤魂半夜找他索命,告訴他一個假名字,冤魂想要找到他,肯定要頗費周折。
說完便向台上台下抱了下拳,又衝尹天笑道:“還有我什麼事嗎?”
尹天笑就站了起來,一臉歡喜,拚命招手道:“沒有了,沒有了,你過來吧!”
布休點了下頭,就跳了過來,尹天笑就衝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喜道:“兄弟,你的勇猛出乎我的意料,我為你感到驕傲!”
布休斜眼看著他,道:“沒給你丟臉吧?”
尹天笑急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給我長臉了,我這輩子都沒現在這麼風光過!”
布休道:“那就好!那現在沒我什麼事了吧?”
尹天笑道:“沒有沒有,現在你已經圓滿完成任務,如果你在這裏坐著無聊,可以先行回去,我也說話算話,現在就可以把那幾個金發碧眼的女人送到你房間去,你慢慢玩,玩好再過來!”
薑小白總算明白了,臉色一冷,斜眼看著布休。
布休嚇了一跳,一把推開了尹天笑的手,冷下臉道:“你胡說些什麼?什麼女人不女人的?我告訴你,我不是隨便的人,我是有老婆的,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尹天笑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我說漏嘴了!不過你放心,我心中有數,隻要我今天不死,肯定兌現我的諾言,不是今晚就是明晚!”
布休急道:“你還說!”
尹天笑就在嘴上拍了幾下,道:“不說了不說了,其實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們都誤會了,我們這裏跟你們大陸的說法不一樣,我們常把雞叫做女人,我的意思就是看你辛苦了,想提幾隻雞給你補補身子!”
布休一臉恍然大悟,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司儀這時又走上擂台,叫上兩個人,將齊展堂的屍體抬了下去,然後大聲宣布道:“第一局,尹公子這邊勝!下麵開始第二局!”說完朝兩邊的看台抱了下拳,就退了下去。
烏伯之原本想要給尹天笑一個下馬威,結果自己卻摔了一跤,把臉色跌得很難看,這時轉頭看了下剩下七人,冷冷道:“誰願第二戰?”
方老雙這時站了起來,道:“我來!”
烏伯之道:“好!你也不要害怕,他們也就第一個人上來鎮鎮場子,後麵的人就是黃鼠狼下老鼠,一代不如一代,沒什麼好怕的!”
方老雙眼角就有了淚光,並不是因為感動,而是為齊展堂傷心,這時冷冷道:“我要給展堂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