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梅莊比武三(1 / 2)

黑白子搖頭歎氣,在和任盈盈下棋交流時他得知那本棋譜乃是劉仲甫的嘔血譜,是世間絕無僅有的棋譜。這次輸了就又少了一次機會。

任盈盈笑著說:“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人和我風哥比武的?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走了。”

禿筆翁立刻攔住了任盈盈說:“左姑娘先別走,我們大哥都還沒有比試呢!”

一說到他們的大哥,丹青生和黑白子立刻露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這字畫棋譜世間太多了,所以找到一兩本孤本還是有可能。可是這琴譜的絕唱譜調那就難找了,唯一能夠讓他們大哥動心的可能就隻有嵇康的廣陵散了。可是這廣陵散早已失傳,他大哥也沒有動手的理由了。而且黃鍾公一向敬忠職守,平常絕不輕易與人動手,沒有足夠的誘惑他怎麼可能會接見這兩人呢?

黑白子說:“不知道左姑娘有沒有好的琴譜?”

任盈盈拿出了笑傲江湖說:“這本《笑傲江湖》曲譜乃是當世三位高人所作,我敢說世上沒有多少曲譜能夠超越它了。”

黑白子說:“不知道這曲譜有何難得之處,竟然能夠說這世上沒有多少曲譜能夠超越它?”

任盈盈笑著將笑傲江湖的來曆將了一遍,特別是將裏麵有借鑒廣陵散的一段說了出來。三人一聽,立刻大喜。黑白子說:“不知道左姑娘是否能夠將這琴譜借給我們看一看。我們也好請我們大哥出來。”

任盈盈說:“這曲譜不同其他,若是沒有一定的造詣便是拿去了也無法學會。這本曲譜就先借給你們吧。”說完就將曲譜遞給了黑白子。

黑白子接過曲譜,立刻帶著禿筆翁和丹青生兩人一同去找黃鍾公。隻是這丁堅卻是在一旁照看他們,說是照看,張玉風覺得像是監視多點。畢竟這個位置是關押任我行的地方,而他們兩人的來曆都是不明不白的,自然是要多加堤防。

張玉風也不在意,到了這裏,原本的劇情已經還原了。這些事情張玉風還是記得的。隻要黃鍾公出手了就代表著他受到了曲譜的誘惑,隻要擊敗了他,那麼下一個自然就是任我行,隻要見到了任我行,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張玉風和任盈盈兩人安靜的等待著。忽然黑白子他們三人笑著出來說:“風兄,我們大哥答應和你比武了。你快快準備吧。”

張玉風和任盈盈一聽,都笑了起來。計劃已經成功了。

兩人跟著黑白子到了黃鍾公的住處。黃鍾公年紀有些大了,頭發花白,但是麵色紅潤,也沒有多少皺紋,給人一種慈祥的感覺。

黃鍾公說:“我聽我幾個弟弟說你們是來比武的?”

任盈盈笑著說:“是來比武會友的,隻要你們之中能夠有一人勝過我風哥,那麼這些物品我們自然是拱手相送。”

黃鍾公一歎說:“罷了。既然如此,不知二位誰和我比試。”

張玉風說:“在下風不四,特來領教前輩高招。”

黃鍾公說:“既然如此,其他人都出去吧。”

任盈盈一聽,說:“為什麼要我們出去?”

黃鍾公說:“老夫的琴聲便是攻擊,一旦施展出來,整間房屋都在老夫的攻擊範圍之中。”

張玉風一聽,立刻明白黃鍾公是音波功的高手。他笑了笑,拿出玉簫說:“剛好我也有一首曲子,名為碧海潮生曲,方圓十丈之內不可有武林高手,若是內功不足,聽者輕則失聰,重則喪命。”

黃鍾公見張玉風拿出玉簫,眼睛也是一亮說:“沒想到小兄弟也是我樂道高手。”

張玉風笑著說:“高手稱不上,隻能說學的越多,反而不知道的就更多。”

黃鍾公撫著胡子說:“不錯,年輕時我還以為我在樂理上很是精通了,可是到了現在,我依舊無法看到樂理的盡頭。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小友也有此等想法,想必這音律樂理也是非凡。過會的比試讓我更加的拭目以待了。”

黑白子三人帶著任盈盈出去了,黃鍾公拿出了他的琴說:“我這首曲子名為七弦無形劍,可是這曲子的名字中包含了劍字,在曲目中已是落了下乘,比不上小兄弟的碧海潮生曲啊。”

張玉風笑著說:“這曲子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彈琴人的心是否認同。”

黃鍾公大笑著說:“好一個彈琴人的心是否認同,既然如此,我便要開始了,風兄弟請注意了。”說完便開始彈奏了起來。隻是這曲子鏗鏘異常,每一次的攻擊之中都帶有強烈的震蕩,仿佛是一柄柄無形的利劍插了過來。這七弦無形劍果然是名不虛傳。

張玉風將玉簫放到了口中,簫音猛烈的回應了起來,簫音如同大海一般包容萬物,那些劍氣遇到了簫音,卻是消融其中。黃鍾公一聽這簫音,立刻笑著加快了彈奏的速度。隻是張玉風的碧海潮生曲乃是通過玉簫劍法領悟而來,黃藥師是何等的天才人物,這樂曲又豈是一般人能夠學到的。也隻有張玉風,對劍法有著深刻的領悟,方才從這玉簫劍法中找到了碧海潮生曲的大概,再通過自己的樂理進行編改才有了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