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以後，李智先讓王倩倩訂了一家酒店。
“老板，我已經雇人盯著戈雅博士家裏了，對方隻要一回家，我們這邊立即會收到消息。”王倩倩安排好以後，過來跟李智彙報，她雇了一家私家偵探社，專門在九星生物與戈雅博士家裏盯著，一有消息，立即會打電話通知她。
直接去九星生物製藥有限公司也沒用，人家是在實驗室裏，根本不就見兩人的。
“好！”李智坐在豪華套房沙發上，看著魔都夜景，手裏拿著高腳杯，輕輕搖晃著裏麵的紅酒，很有逼格。外麵燈紅酒綠，似夢似幻，有人說這裏是天堂，有人卻講這裏是地獄。不然大家也不會稱之為這裏是‘魔都’了，有人在這裏活著，也有人在這裏死去，風雲變換二百年，各領風騷。
“大魔都的夜色美嗎？”李智笑著問。
王倩倩看著外麵，想了想搖頭說：“還好吧，至少我看不出來有多美來，跟海城比，無非就是樓更高一點，城市更大一點，有錢人更多一點，機遇更好一點。”
稍微停頓了下，又輕聲道：“我不喜歡這種大城市，太大，能撐破人的心髒，還是覺得城市小一點好，海城就剛剛好，不太大，也不小，什麼都有，什麼也都不缺。”
“你是海城人嗎？”李智扭過頭來，看著她好奇問。
王倩倩點頭說：“對呀，土生土長的海城人，不過後來去外麵求學，發展，輾轉十年，最後又重新了那座生我養我的城市裏。再給我十年的時間，等我賺夠了錢，把我和女兒以後的路安頓好以後，我就準備做點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安安穩穩的在海城裏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在東奔西坡，不在隨波蕩漾！”
“十年？那時候你才三十八歲，不到四十歲對吧？”李智看著她說。
王倩倩笑了下，道：“對，四十歲的女人，已經老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四十歲會變成什麼模樣，想想就恐怖。”
“四十歲的女人，一點不老，而且最有味道，四十歲的女人，恰好是一個青春少女或是一個帥氣小夥子的媽媽，身上有偉大的母愛，四十歲的女人，經過歲月的磨練，懂得怎麼對待自己，對待家人，對待老公，對待孩子，對待朋友，懂了生活的哲學，四十的女人，見證了滄桑，看過了冷暖，度過了上半生，心中已經有了安詳，四十的女人，比三十歲的女人，更加懂生活，比二十歲的女人，更加懂世界。”李智笑著開口道。
王倩倩笑著說：“老板，好像你很懂四十歲的女人一樣！”
李智搖頭說：“我不懂四十歲的女人，但是我懂我媽，四十歲的女人好處多，壞處也多，人到了更年期，時常嘮叨，管這管那……可當她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會非常非常想她，想聽她罵你幾句，埋怨你幾句，但是現在聽不到了！”
“總之一句話，四十歲的女人，不是老女人！”
王倩倩輕聲問：“那什麼樣的女人，才叫老女人？”
李智又笑起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老女人，在疼愛她的男人眼裏，這個女人永遠都不會老！”
說完從沙發上站起來，把酒杯放下以後，來到王倩倩身邊，拍了下她肩膀道：“行了，別想那麼多為什麼了，以後的事情，百分之八十都不取決與你自己，到那個時候，並不是說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走吧，咱們出去轉悠轉悠，也體驗體驗大魔都的夜生活！”
李智準備帶王倩倩去泡吧，喝喝酒，唱唱歌什麼的！
……
“博士，又失敗了！”
九星生物實驗室裏，戈雅麵無表情的聽著手下助手的彙報，心情異常煩躁，藥品已經到了最後突破階段，隻要突破這個階段，就可以進入臨床試驗階段，那時候這款藥品的價值就會顯現出來，可現在，已經是第六次了，一個月下來都沒有把這個關口突破過去。
戈雅點頭說：“知道了，先叫大家休息一下，放鬆放鬆神經，今天的試驗就到這裏！”
轉身朝實驗室外麵走去，她已經連續在實驗室裏待了二十一天，沒有出去過了。
脫下白大褂，換上衣服，開車離開了公司。
很煩躁，這種情緒從一小點點逐漸放到，現在已經形成了一片烏雲，籠罩在戈雅心頭，其實九星生物已經快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研發新藥，三億融資，是戈雅放手一搏的舉動，現在資金所剩已經不多，如果新藥再沒有消息，那些投資商退卻，到時候九星生物隻有破產這一個途徑。
當然，這點小挫折還不會打倒戈雅，讓戈雅心情不好的是，她的生理期已經推遲了一星期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