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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逐漸漆黑的天空,已經是傍晚了。
這一天,也即將結束,此時,街道上看不見有什麼行人了,都已經早早的歸家了。
東方勝也收拾起東西,準備結束這一天的工作。
城外酒莊李老爺最近得了一壺白玉泉,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酒,知東方勝愛酒,便邀請東方勝今晚一同在莊上飲酒賞月。
李老爺是東方勝最近交的一個好友,東方勝曾去買酒時,被東方勝以後世對酒的了解而折服,結交了這個酒友,平rì間免費送些好酒予東方勝品嚐。
白玉泉,這是荊湘一帶的名酒,曾有詩雲:白玉飛泉千仞雪,狂似楊花,彩虹雲中懸,蒼山湧翠旭rì紅,清泉潤花豔如血。李老爺也是好本事,能夠弄來此酒,看來今晚有口福了。
就在東方勝出門時,門外走來了兩人。
是一對小夫妻,小相公一身青衫,麵貌清秀,看似瘦弱的身板,走起路來卻是龍行虎步,非常的有氣勢。
小嬌妻爬在小相公背上,讓小相公背負而來,看上去很是享受,想必兩人很恩愛幸福。
可待兩人走近了,東方勝看到了小嬌妻的相貌,不由的楞在了原地。
這小嬌妻,卻是一個身著女子喜服的男子,無論是五官長相,還是脖間的喉結,都無疑證明了,這是一個男人。
再看那小相公,看向這男子的眼神中,不由的透露出一股關懷擔心的神sè。
原來,基友在古代便是存在了。
東方勝低著頭,捂著臉,想到笑傲中東方不敗和楊蓮亭,也就釋然了。
“醫生,麻煩你了。”
小相公進屋後,徑直的將背上的男子輕輕的放到一旁子準備好的病床上,這刻,東方勝才注意到,這男子身上帶著傷。
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口不下於二十道,全部是刀傷,有幾道傷口都看見白森森的骨頭,這男子倒也堅毅,如此重傷卻也是一聲不吭。
這兩位雖是基友,心中倒也充滿著正義。
這刀傷,跟甘小武一樣,都是被萬裏獨行田伯光的快刀所傷,想必,也是因為儀琳小尼姑的事,能在田伯光的手裏逃生,這兩位的武藝也不錯。
在給男子清洗傷口時,這男子咬緊牙關,一滴滴汗水從額頭滴下,東方勝見了,微微一笑,從旁拿了一塊疊好的棉布遞了過去。
“我挺得住。”
這男子卻是拒絕了,想不到,基友也有如此男兒堅毅。
“他傷的怎麼樣,沒有大礙吧?”
小相公關心的問切。
“既已送到我手中,自然便會無事”東方勝看了一眼小相公,目光卻在小相公的臉上停留下來,然後,挪至了咽喉位置。
卻是我誤會了,東方勝搖了搖頭,這小相公沒有喉結,胸部位置還有點突起,這哪裏是什麼小相公,原來是一個男裝打扮女子。
再看看身著女子服裝,處理傷口時一聲不吭的男子,東方勝明白了,這小兩口兒是在玩角sè扮演,男子扮作女子,女子則辦成男子,角sè互換。
這男子咬緊牙關,一副如臨大敵的摸樣,憋了許久後,終於忍不住吐出了幾個字:“兄弟,你會不會講笑話?”
小相公一愣,一時沒理解男子這話的意思。
“講笑話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不會講笑話”
小相公明白了男子的意思,可自己確實不會講笑話。
一聽小相公的這話,男子臉上一副無奈的表情,於是忍著傷口的疼痛,再次說道:“那你會不會唱歌。”
“好吧,我給你唱首童謠吧”小相公瞧了男子一眼,自己從未在別的男子麵前唱過,有點難為情,可見男子一副痛苦的表情,於是道:“小時候聽母親唱過,歌詞有點記不太熟,你可別笑話我。”
男子點了點頭。
小相公又看了男子一眼後,一首童謠從小相公的口中緩緩唱了起來……
當眾生踏上這條路,眼前是一片迷霧。
太多的嫉妒,太多的束縛,默默承受著求不得苦……
這聲音,真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