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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並非是我劉某人一意孤行,而是這丁師兄咄咄逼人,倘若劉某為武力所屈服的話,這今後還有何臉麵立足於天地之間?”
“劉某頭可斷,誌,不可屈!”
劉正風一番激揚肺腑的話語後,無視丁勉,要強行金盆洗手。
劉府的外堂,所有武林同道都將目光看向了劉正風。
劉正風執意要金盆洗手,丁勉頂著左盟主的命令見也阻攔不了,看著劉正風一步步走向金盆,心中一怒,要強行阻止大會的進行,在劉正風正要洗手之際,抬起一腳將這金盆給踹倒。
在劉正風驚愕時,又是一掌偷襲,打在了劉正風胸口。
“你”劉正風捂著胸口,退步了少許,看向丁勉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在場的武林同道也被丁勉這一大膽的舉動驚到了,眼神紛紛怒視著丁勉,這丁勉好生無恥,今rì這做法,固然頂著左冷禪這麵大旗,可這小人舉動卻為江湖人士所為不齒,說不過別人,便動手傷人。
然就在此刻,外堂中闖進了兩人。
這兩人你來我往,打的不可分交,完全沒有將在場的所有英雄豪傑放在眼裏。
場中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了這兩人,就連劉正風和丁勉,也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了這突然闖進的兩人。
“費師哥。”
丁勉瞧見了其中一人,當即大呼起來,這不是去後堂抓捕劉正風妻兒的費彬師哥麼,怎麼與一個青年打鬥起來,還打到了來外堂,劉正風家小呢?
每每費彬全力來攻時,東方勝便依靠著淩波微步巧妙的躲了過去,當費彬收掌時,東方勝便以掌擊之,正如兵法雲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費彬是哪個氣啊,這小子對戰經驗不足,可手上的招式卻是非常的jīng妙,這掌法大開大合,異常的剛猛,遠勝自己的大嵩陽掌,好在內力不夠淳厚,經驗不夠豐富,隻怕自己早已斃命在他掌下了。
這小子的步法,比起掌法來更加的鬼魅,費彬根本就看不清,摸不透,別說傷到他,就連東方勝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這一場戰鬥打下來,費彬是滿頭大汗。
自己賴以成名的大嵩陽掌連此人衣角都摸不到,費彬氣的直接拔劍刺向了東方勝,掌法不行,那便以劍法,就算傷不著他,也能逼他個狼狽不已,屆時再尋找殺他的機會。
這一幕讓在場的江湖人士瞧見了不由的大駭。
這費彬乃是嵩山派的第二高手,一手大嵩陽掌不知擊敗了多少高手,反倒是手中的劍法卻不及掌法高深,這年輕男子居然將費彬逼的棄掌用劍,顯然費彬的大嵩陽掌在這個年輕男子手上討不到半點好處,唯有以劍刃之長來挽回劣勢。
再看這青年,年齡不過二十,手上的功夫卻非常的jīng妙,這步伐呼來呼去的,費彬手中長劍刺來卻摸不到青年一片衣角,身形一飄,人已在一米開外,好不瀟灑。
“這步伐好生jīng妙,單獨以這步法,這青年與費彬一戰已然立於不敗之地,看著費彬大汗淋漓的,手中長劍開始失去了方寸,若是長此以久的話,這費彬必敗!”嶽不群撫了撫胡須,雖然嵩山派同為五嶽劍派,可今rì丁勉此舉,眾人嘴上雖然不說,但心中已經對嵩山派越發不滿起來,這青年步法瀟灑優美,嶽不群見了心中也不由的為他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