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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麵,是一條平坦的大道。
北麵,是一條婉轉的河流。
南麵,是一片茫茫無際的大山。
而西麵,則是通往衡陽城的道路。
此刻,四周安靜的隻聽得流水嘩啦啦的響,一個人都沒有……
東方不敗不知道在這裏轉了多少個圈,一無所獲,眼神一片迷惘。
勝弟,你在哪兒?
※※※
衡陽城中,有很多人在尋找東方勝。
而東方勝,則用銀錢從一個農戶手裏換來了些食物,在大山中的一個山洞中渡過了三天三夜。
除了療傷外,剩下的時間,東方勝就在苦練武功,從前世到現在,東方勝還從未如此努力過,或許是局勢的原因,又或許是希望。
東方勝在大山中呆了三天三夜,衡陽城中也大亂了三天三夜。
這三天,血流成河……
東方勝出山時,卻是心情大好。
在金盆洗手大會上受的傷已經全部好了,不僅如此,還因禍得福,吸取來的內力雖然讓東方勝控製不住四處亂竄,卻是不經意之間將東方勝的經脈擴大了一點點,再加上這三天的苦修,居然突破了九陽神功第一層,到達了第二層的境界。
如今體內真氣滾滾,若再對上費彬的話,東方勝有把握戰勝過他了。
眼前是一條通往衡陽城的道路,也不知道這幾天下來,衡陽城究竟如何了,於是東方勝便直接往衡陽城走去,這才走了幾步,東方勝又停了下來。
也不知這嵩山派可還待在衡陽城否。
華山和青城這兩派想必應該早早離開了,在他們眼裏,一本辟邪劍譜可比自己重要多了。
東方勝又想起了劉正風臨走時告誡自己的話。
也是,不管衡陽城現在情況如何,自己這徑直的走去肯定不妥,還是喬裝打扮一番再去。
怎麼個打扮法?
東方勝掏出了那天在回雁樓時買的曹āo臉譜麵具,將他戴在臉上。
可隨之,東方勝卻是搖了搖頭將臉譜麵具取了下來。
臉譜麵具雖能遮住人臉,可未免有點招搖過市,如果像回雁樓那般場景倒還可以一用,如果是進城打探消息的話,這無疑是主動暴露身份。
東方勝抬頭,正好瞧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家打鐵鋪子。
辦法來了……
當東方勝從鐵匠鋪出來後,便走到了小河邊,在河水中看著自己的倒影,滿意的點了點頭。
東方勝讓鐵匠打了一塊小小的鐵皮麵具,黝黑的鐵皮遮住了自己左邊的半張臉,盤起在頭頂的頭發也被東方勝解下了發帶梳往後腦,可卻有那麼幾縷頭發不聽話,反倒從額頭自然的垂落……
也罷,這樣正好,反倒添加了幾分低調與落魄。
這幾rì,東方勝有一件事放心不下來。
若是這幫正派人士隻在自己身上尋仇的話,東方勝倒不怕,可就怕他們會牽連無辜,比濟仁堂的王老醫生還有子等。
心中的擔心,讓東方勝走進衡陽城之後立馬就往濟仁堂趕去。
可是……
看著濟仁堂外掛起的白綾,看著子一身麻衣跪在門外謝客,東方勝的心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