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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勝忘記了一件事,準確的說是疏忽了。.
那晚大鬧無相庵,雖是黑夜之中,可庵中卻是一片燈火通明,東方勝和東方不敗的摸樣和穿著被庵中的女**看了個清楚明白。東方勝雖然和東方不敗都用鐵皮麵具遮擋了臉龐,可這身上這套衣服依舊還是當初那身。
東方勝和東方不敗這一出現,就被無相庵的庵主和庵中諸多女**給認出來了。
隻是,東方不敗一招製服了其中一個魔教妖人的頭頭,也算是替無相庵幫了一個忙,明知這兩人便是那晚的賊人,可無相庵庵主還是忍住了,告誡門下**不可輕舉妄動。
可是,隨之而來的舉動,東方勝亮出曰月令,本是想羞辱趙四海,令其不堪忍辱主動揭開身份,不曾料到這趙四海光棍起來、破罐子破摔,居然真對東方勝跪下了,將了東方勝一個始料不及。
趙四海這一跪,反倒坐定了東方勝和東方不敗魔教的身份。東方勝和東方不敗本就是曰月神教的兩位教主,隻是,如今是來救儀琳的,順道也救恒山派,不好以曰月神教的身份插手,這會讓儀琳不好做,這也是東方勝戴上麵具的另外一個原因。
“好啊,原來你們兩個居然是魔教妖人。”看著趙四海跪倒在東方勝的裙擺下,東方勝的身份已明,無相庵庵主便忍不住了,上前喝罵,尤其是雙眼,更是惡狠狠的盯著東方不敗,她一個出家之人,竟被人如此輕薄,此刻恨不得當場撕掉此人。
無相庵庵主看破了兩人的身份,而站在圈中的儀玉和儀琳卻是眼前一亮,就連田伯光,原本一副如臨大敵緊張兮兮的摸樣,此刻也眉頭舒緩,放下了心來。
這一切,都源自於東方勝和東方不敗臉上的麵具。
這兩張麵具,儀玉、儀琳和田伯光都認得,再看東方勝的體型,倒是跟東方勝頗為相似,眼下這兩個麵具人當中,其中有一個是東方勝無疑了。
田伯光雖不清楚東方勝和儀琳是什麼關係,但是洛陽那晚在屋頂東方勝的態度倒讓田伯光吃了一個定心丸,來人是友非敵。倒是儀琳有些小迷糊,看著兩張熟悉的麵具,卻無法給予確定的答案。
儀玉,卻是對著東方勝點了點頭,雙眼中充滿著智慧的精光,僅是一個眼神的交流,兩人就已經相互知底的打過招呼了。
“我再問你一次,你們,是哪個分堂的?”東方勝臉上的笑意消失,言語帶著點冷意,雙眼凝視著趙四海,仿佛隻要他說的一個不對,下一刻就要當場殺人。
趙四海唯唯諾諾,他那裏能說的出自己是哪個分堂的,他本就不是曰月神教之人,此行隻是假扮的而已。
“我們是福州分堂的,我叫譚知文,他是副堂主趙節。”趙四海還沒說,而被東方不敗製服的錦毛獅子高克新卻搶先回答,趙四海是嵩山派主派的,常年跑西北一帶,對這福建局勢不懂,而高克新則是支派的,常年生活在福建一帶,東方勝所問的,趙四海自然不知道,可要是胡亂憑空捏造的話,隻怕被對方察覺。
高克新雖不清楚趙四海為什麼會繼續裝下去,但是此行此事,乃是以他為首,高克新隻好配合趙四海,替趙四海圓了過去。
趙節是福州分堂的副堂主卻是叫趙節,這點沒錯,可是……東方勝眯起了雙眼,手中折扇一甩,從高克新的脖子上劃了一道血痕。
鮮血從脖子間蔓延而成,高克新努力用手去捂,卻越捂越多,鮮血流了他一身,最後捂著脖子倒了地,沒了氣息,死了!
東方不敗後退了幾步,不屑的看了趙四海一眼,隨後轉身看向了恒山派**這邊的儀琳,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又轉身看向了東方勝,最後停在原地沒動。
憤怒,憤怒,憤怒!
在高克新倒地的那一刻,無數雙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東方勝,這幫嵩山派**強忍著心中的怒意,愣是不敢上前一步,光擁著憤怒的眼睛想要把東方勝瞪死在這裏。
在高克新死的那一刹那,趙四海終於意識到,對方已經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沒錯,趙節卻是是福州分堂的副堂主,可是,在撫州,有一名福州分堂的**親眼看到趙節被嵩山派所殺。
憋屈,憤怒,這一刻,趙四海這才明白自己幹了一件多麼糊塗的事情,哈哈,堂堂的嵩山太保,居然被人逼的下跪,哈哈。
趙四海笑了,站起來盯著東方勝瘋狂的大笑起來,笑聲之中有些癲狂,又有些自嘲。
“我說,你們嵩山派也真夠無聊的,好好的做你的五嶽盟主,也沒人打擾你,可你好好的正事不做,上劍不練,偏練這下劍,鐵劍不練,卻要練銀劍,我知道你們嵩山派的人好****,可是,你為何要動恒山派!”
東方勝手中的折扇依舊還是那麼的潔白,方才殺高克新快的滴血不沾,此刻,折扇雖在手中搖曳,可東方勝卻是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