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張豔認真的注視著吳天,很是慎重的確認到。
“想好了,你看看這地兒還沒進門呢,遇到這幾個人,有一個講理的嗎?”
“剛才進去報信那家夥,就更不是什麼好貨了,那赤果果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
“留你在這兒,之後多半又得多一門仇家!”
“行,我們走!”張豔本就是聰明女人,她不是看不透吳天看透的東西,好歹是在勾心鬥角的知府後院活了好幾年的女人,活到今天又怎麼會是笨人?
剛才之所以一直遲疑,是因為他們兄妹二人沒什麼可選的路了。
現在弟弟這番話說出來,她一想也是,就衝門口這幾人的態度,即便那諾涵師太顧念祖上恩情收留了自己,但人家也不可能成天貼身保護她啊!
她一個絲毫功夫都不會的弱女子,進了這都是武者的門派,豈不是任人揉捏?
她也不是太能忍的人,這樣一來雙方遲早結怨,更遑論弟弟現在已經對人家動了手,固然是那女人的先出的手,但這紫月門的其他人真的會講道理嗎?
既然留在這裏並不如之前想象的安全,那還是離開吧,在江南隨便找一處無人地隱居,也比仇家在多一個紫月門的好!
想通的張豔。立馬掏出了一塊紫色玉牌拍到了吳天手裏。
“喏,這玩意兒交給你們諾涵師伯,就說我祖宗就他的事兒扯平了,自此之後她與我無虎門再不相欠,也無往來!”吳天絲毫不在意,三人持劍的虎視眈眈,以及坐在地上那女子的怨毒眼神。
另一個話少的守門女子,下意識的接住了向自己飛來的玉牌,這一到手她臉色就是一變。
手裏的紫色玉牌雖然是玉髓雕刻的不值錢,但是上邊卻刻著一個“涵”字,且邊邊角角也有他們紫月門才懂的防偽暗記,這玩意兒就是紫月門普通弟子的製式要排,而這刻著“涵”顯然隻可能真是那位師伯年少時留給別人的!
女子一時間有些麻爪,感覺自己今天好像要被這蠢兮兮,滿心滿眼都是雨澤的師妹給牽連了,手裏的玉牌也成了燙手山芋!
此刻他別說什麼替師妹出頭,或者維護門派榮譽了,如果這兩人的祖上真的有恩於自家師伯,那自己等人無故刁難,之後這麻煩可不小!
這女人一時間,有些眼神茫然手足無措。
別說接住令牌這位手足無措了,就連一旁的婉兒都臉色變了,意識到今天可能闖大禍了!
“森麼破萬一,趕災窩紙夜萌心胸,拿責破玩意兒老是?”(什麼破玩意兒,敢在我紫月門行凶傷人,拿這破玩意兒就想了事?)
癱坐在地叫囂的“豬頭”,看到玉牌一瞬間也是麵色大變,紅腫的兩家居然神奇的蒼白又轉青黑,最後卻是眼中凶光一閃直接起身就向師姐手中的玉牌抓去,這是打算孤注一擲毀滅證據。
“走吧,我們下山!”既然令牌已經交到這幾人手中,這事兒在吳天看來也算是了結了,他不管對方會怎麼處理這玩意兒卻是也管不著。
至於這幾個女人會不會合謀銷毀證據歪曲事實,吳天卻是一點兒不擔心,且不說剛上山,他就看出這幾人之間的氣氛有古怪,多半相互有著不小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