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墉城,四周一片死靜;籠罩著戰爭的氣氛,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繁華,
隻有更夫偶爾發出有氣無力的打更鼓的聲音: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莒國王府,
段英武、杜明誌、孔吾亦、武飛揚、陶淙融等都還沒休息。
“君上,幹脆我們大開城門,與贏瑧那老賊決一死戰,再這樣下去,我們不是累死就是餓死,既然都得死,那就死得轟轟烈烈。”杜明誌大聲喊道。
“是啊,君上;我們戰不能戰,四周隻有賊兵,又沒有救兵,再這樣下去,我們的糧食也撐不了多久了,最後隻有箭盡糧絕。”武飛揚也說道。
“都是晉元弘老兒,無緣無故給我們安個謀叛的罪名,我們忠心耿耿,為他南征北戰,到最好卻落個如此下場,我們幹脆與他們拚了。”陶淙融也憤憤不平地大罵了起來。
“此次戰爭,並非贏臻的錯,是晉元弘要消滅我們,晉元弘無非要得是莒國和我,如果堅持不住了,大家把我綁了,把我和莒墉城都獻給贏瑧,以求得各位將軍及家人的安全。隻是苦了我的一家老小啊。”段英說悲傷地道。
“君上,您平時待我們如兄弟,這恩情我們終身難忘,我們寧願戰死沙場也不會這樣做的。”杜明誌、孔吾亦、武飛揚、陶淙融等異口同聲道。
“我們寧願戰死,也不會便宜贏瑧那老賊。”武飛揚慷慨陳詞道。
“這也不能怪贏瑧,贏瑧是條漢子,他也身不由己啊,也許我死了之後,晉元弘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了。”段英武歎了一口氣道。
“君上,您還記得紀國王的事嗎?一家一百三十多口啊,全都被殺死啊。還有,幾個將軍都被殺死。想起來心都寒了。”杜明誌悲憤地說道。
“贏瑧和趙擎宇雖然是結拜兄弟,但他並不會像趙擎宇一樣殘暴,投靠他也許還有一條生路。”段英武說道。
“我們寧願與君上共同作戰。”杜明誌、孔吾亦、武飛揚、陶淙融等鞠躬作揖慷慨激昂道。
“多謝各位將軍,我段英武有你們也不愧為此生了。”段英武聲音哽咽著說道。
“報……”
突然傳來了訊兵的急促的聲音。
“稟報君上,敵軍開始在攻城。”訊兵跪著抱拳稟報道。
“今天怎麼突然在晚上攻城?這其中會不會有詐?”杜明誌疑惑地說。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段英武問訊兵道。
“我們發現敵軍軍營突然火把通明,過了一會火把又滅了,有疑似軍隊的黑影向我們城腳移動。”訊兵稟報到。
“走,我們過去看看。”
段英武說完帶著大家走向城牆……
黑暗中,一群黑影正向豫州城池方向移動,分不清有多少人馬。
“君上,我們應該怎麼辦?”杜明誌問。
“贏瑧突然改變夜攻的方法,肯定有什麼詭計。傳令:弓箭手做好準備,敵方還沒達到箭射範圍先不要放箭,等敵方靠近時才射箭。其他人做好守城準備。”段英武命令道。
“贏瑧不愧為征戰沙場的老手,軍隊攻城都井然有序。”
雖然是對手,武飛揚看到城牆下的澹國軍隊不禁讚道。
“君上,敵軍已進入箭射範圍,是否放箭?”杜明誌詢問道。
“放。”段英武一聲令下。
“放箭……”杜明誌命令。
“放箭……放箭……”
城牆上傳令兵開始傳令……
劍如雨,
射向城牆下的澹國軍軍隊……
其實城牆下黑壓壓排列有序的就是澹國製作的蘆葦草人,草人後麵是拉杆的士兵,士兵們一前一後地推著竹杠,串在竹杠上的草人頓時動了起來;夜黑看不清,莒國軍以為是澹國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