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因為刺鼻的味道;
沒有特殊的需要一般的人都不會光臨;
鄢瑜帶著背著贏駱的謝央止光臨了茅房;
他們今天不是如廁;
是想從茅房逃生;
謝央止放下贏駱,翻開了茅房的蓋子,頓時露出了一個大洞,洞的半中央,有一個橫方向的洞口,
謝央止爬進洞裏,
蘇鄢瑜把贏駱抱給謝央止,
謝央止抱著贏駱進入側洞口;
鄢瑜蓋好了茅廁蓋子,整理好衣裝,回到會客廳;
龐斌帶著副統領徐重軍已經在會客廳了;
“夫人怎麼姍姍來遲,是看不起我龐斌嗎?”龐斌陰陽怪氣地說道。
“龐將軍是王上紅人,大權在握,整個九州,誰敢看不起?”蘇鄢瑜不卑不亢地說道;
“那就是躲了起來囉。”龐斌又趾高氣揚地說;
鄢瑜輕蔑地看了龐斌一眼,她的想法就是拖住龐斌;
“我們王爺做事光明磊落,本夫人何須如卑鄙小人一樣躲躲藏藏。”鄢瑜冷冷地說道;
“伶牙俐齒;來人,王上有令:把贏瑧全家給我綁了;違抗者格殺勿論。”龐斌大聲喝道。
一片吵鬧聲過後,贏瑧家一百多口都被帶了過來;
“龐將軍,除了贏瑧的兒子贏駱,贏家其他一百八十七人,全都押到。”
副統領徐重軍對著龐斌躬身抱拳道;
“贏臻的兒子不見了?”龐斌問道;
“是,王府都搜遍了,就是沒有他的影子。”徐重軍說道;
“給我仔細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本官揪出來。”龐斌怒道;
士兵們應了一聲,紛紛跑了出去;
……
“稟龐將軍,王府全部都搜遍,就是不見贏駱。”徐重軍躬身抱拳道;
“說,你把他藏到那裏?”
龐斌走到鄢瑜麵前,用手托起鄢瑜的下巴;
“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我怎麼知道他去哪裏了?,龐將軍不是把王府都搜遍了嗎?”鄢瑜冷冷地看著龐斌說道。
“你說不說?”
龐斌拔出刀,把刀鋒對著鄢瑜的喉嚨大聲喝道;
鄢瑜冷冷地看著龐斌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默不作聲;
“你們誰說出贏駱的下落,可以免於一死。”
龐斌拿著刀指著眾人道;
大家都靜靜地瞪著龐斌,一句話也不說;
“你說。不說我宰了你。”龐斌走到陸常侍麵前大聲喝道;
“奴才是王府下人,主子去那裏奴才怎好過問。”陸常侍惶恐說道;
“哈哈,這麼說你就是服侍那小子的啊。哈哈……說出世子的去向免你一死。”龐斌獰笑著說道;
“奴才確實不知道世子的去向。”陸常侍繼續用發抖的聲音道;
“你服侍世子,他的行蹤你最清楚不過的,你說你不知道?騙誰呢?好,不說本將軍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龐斌獰笑著舉起手中的刀;
“慢……”鄢瑜大喝了一聲道;
“哈哈……夫人反悔了,早說出來可以讓你死得輕鬆點。”
龐斌把臉轉向鄢瑜;
“今天這些是王上要的犯人,如果他們有什麼閃失,你龐斌可負責得了。”
鄢瑜喝道;她雖然被綁了起來,但依然口氣威嚴,不失一個王夫人的氣質;
“那我就看看殺死一個犯人王上能把我怎麼樣?哈哈……”
龐斌獰笑著再次舉起手中的刀捅向陸常侍的心髒,陸常侍發出一聲“啊”的慘叫聲,血從陸公公的心髒噴了出來,
“夫人,請恕奴才……不能……不能再服侍您……您……和世子了。”
陸常侍斷斷續續說完躺在血泊上;
“惡魔。”鄢瑜掙紮著站了起來大罵道;
“說,世子在那裏?不說下場就跟這老閹人一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