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豫章郡衙……
公堂顯得很肅穆,公堂上麵懸掛著“明鏡高懸”的匾額;
豫章郡尹金官正端坐在公案桌的後麵,他是審案的首席法官,在金郡尹之下,是郡丞、郡尉、主簿、捕頭組成的審判團隊;分列兩邊的是嚴肅站立的衙役。
贏駱今天扮演的身份是金郡尹的郡丞。
豫章郡府衙門口,人山人海……
案子雖然不是大案,但過來看熱鬧的人們依然是很多;
衙役喊了“威武”後,大家一片肅靜……
“將原告和被告帶上堂。”
隨著豫章郡尹的一聲喊聲,衙役帶上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女人身材很胖,約五十歲,
男人五十多歲,清瘦,留著山羊胡子;
“你們兩個是財物爭端;覃氏你先將事情緣由說出來。”
豫章郡尹想起贏駱的話,拍了一下驚堂木對覃氏喝道,
“回大人,民婦覃杏桃,玉鐲子實屬祖傳寶物,萬郎中見鐲心迷,以把脈為名,讓我褪下玉鐲子,想據為己有。請大人請為民婦作主,請判決歸還玉鐲子,並給予刑罰以誡眾人。”覃杏桃說道;
“萬郎中,覃氏的話可否屬實?”豫章郡尹問道;
“回大人,小人是豫章郡郎中萬宜興,玉鐲子乃小人家傳寶物。”萬宜興訴說道;
“你為一男人,何有戴玉鐲子之說?分明就是你想竊盜別人玉鐲子。”豫章郡尹一拍驚堂木喝道;
“草民豈敢欺騙大人,那天剛好沒病人,我就拿出來擦拭,一隻還沒擦完,覃氏剛好過來看病。看完病,小人就到藥櫃稱藥,當小人稱完藥回到診療桌前,發現玉鐲不見了。後來小人從覃氏身上把玉鐲搜了出;大人英明,小人說得句句都是事實,請大人明斷。”萬宜興訴說道;
“玉鐲子有什麼特點,萬郎中你先說。”豫章郡尹問道。
“這玉鐲子幾乎沒有瑕疵,這就是它的特點。”萬郎中說道。
“大膽,沒有瑕疵算什麼特點,這玉鐲子分明就不是你的,覃氏,你說說這玉鐲子有什麼特點。”豫章郡尹轉過頭問覃氏道。
“大人,這玉鐲子晶瑩剔透,是一塊好玉雕琢而成。”覃氏說道。
“你們雙方各有理,又都說不出玉鐲子的特點,這幾天來,本官也想不出怎麼斷案,本官一時難以判斷;這樣吧,你們各自分一隻玉鐲子,不服者重罰二十大板。”豫章郡尹一拍驚堂木吆喝道。
“怎麼如此判決呢?”
“金大人是怎麼回事啊?”
……
豫章郡尹話音剛落,衙門口響起了一陣騷動聲,大家對豫章郡尹的判決結果大為不理解,不禁議論了起來。
“覃氏,你願服從本官判決嗎?”豫章郡尹問道。
“大人玉鐲本是民婦所有,但民婦對大人尊敬,大人所判民婦不敢不遵。”覃杏桃回答道。
“那,萬郎中,你願意服從本官判決嗎?”豫章郡尹轉過頭問萬宜興道。
“大人,此玉鐲乃是我家傳寶物,怎能分離呢?小人不服,望大人明斷。”萬宜興說道。
“明斷,本官已斷,萬宜興,難道你要被打二十大板嗎?”豫章郡尹大聲喝道;
“大人,寶物乃家傳寶物,就是再挨幾十大板我也得維護小人的權利啊,小人不服。”萬宜興匍匐在地上道;
“不由得由你願不願意,來人把手鐲給覃氏戴上。”豫章郡尹大聲喝道。
“是,”
兩個衙役應了一聲,拿了一個玉鐲走到覃杏桃麵前,
覃杏桃伸出她的胖手,
衙役把手鐲往覃杏桃手上套,並套不上。
“兩位公差大人,套這手,套這手。”
覃氏一看衙役套不上,不由急了,急忙伸出另外一隻手道;
“啟稟大人,覃氏兩手的手鐲套不上。”
衙役拱手說完又對著豫章郡尹搖了搖頭。
豫章郡尹看著衙役會意一笑,隨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