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靈很強大嗎？”李智詫異的問，自己現在手握十幾萬寵獸大軍，‘銅源獸’級獸王都有幾頭，按理說這種實力，不會比什麼妖獸族群裏的‘妖靈’差到哪裏去吧？
芙靈抬頭看了李智一眼，平淡說道：“祖靈可以庇護一村，妖靈自然也能庇護一個妖群，你說強不強大！”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李智搖頭，表示比較不讚同對方的意見，‘庇護’是相對而言的，哪怕就算有所謂的‘祖靈’存在，不照樣還是可以別它更強大的存在所吞噬嗎？妖靈不照樣是如此！
‘妖靈’又不是不死不滅的！
稍微停頓了下，又繼續說道：“而且，你不也說了嗎，我幹掉的這些妖獸族群，都是從那些大妖獸群裏分裂出來的，代表著自己出來獨立了啊，被我幹掉，說明實力不如人，就算死了有什麼可怨恨別人的！”
“……你出來獨立了，有朝一日，你被人幹掉了，你爹媽會不會紅眼？”芙靈冷漠的說道。
小嘴真夠歹毒的啊！
李智聳了聳肩，嬉皮笑臉的也不生氣，相處的久了，也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外冷內熱，要是能給你一個笑臉，那就跟莫大的獎勵似得。
“那你的意思是，我幹掉的妖獸族群背後，都有‘爹媽’級的存在，最後都會找到我的頭上來？”李智眨了眨眼睛，反問道。
“會不會找到你的頭上來，我不知道，但是你殺的越多，人家找上門來要你命的幾率也就越大！”芙靈若無其事的說道。
李智總覺得這丫頭是在忽悠自己呢，自己殺的妖獸不少，可她殺的就少嗎？當初幾劍，就撂倒了十幾頭黑魔虎，足以證明這也不是個信男善女之輩。而且人族生活在這片大地上，必須要活著，那食物就至關重要，狩獵也是不可少的行為，要是所有的妖獸都不容人族獵殺，怎麼活下去？
人類和妖獸，難道不應該天生就是對立的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芙靈看著李智，眼神清澈，平靜說道：“我並不是在嚇唬你，你現在被‘妖靈’盯上的幾率很大，並不是你獵殺了多少妖獸，而是你的‘召喚’能力，一個人類掌控龐大的妖獸族群，勢必會招惹來妖界的遐想和懷疑。至於人類狩獵妖獸，妖獸同樣吃人，妖族有妖靈，人族有祖靈，彼此之間廝殺征戰，又能得到庇護，可你不一樣，你是孤家寡人一個，誰來庇護你？
沒有人庇護你，你又有了讓妖族忌憚的能力，你說，會不會有人想要對你除之而後快？”
李智摸了摸鼻子，要是這麼解釋，那自己還是能接受。
誰說人類就不能擁有驅使龐大妖獸族群的能力？
“一個族群的‘妖靈’，有多厲害？能比的過我的‘銅源獸’級別的獸王嗎？”李智想了想說。
芙靈搖頭說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妖靈’和‘祖靈’，都是靈體，跟普通的妖獸，人類是不同的，傳說它們來自‘靈界’，是一種念力傳承，也有人說它們來自‘神界’，是具有最基礎的神格，總之妖靈也好，祖靈也罷，是沒有具體形體，狀態，他們隻是一團……擁有能力的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