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詭秘笑看曲立三,肖章道:“生財之道,多有萬種。但能讓財生財,才是商者的最高境界。我呀,想到了怎麼來用這筆大錢,另外一種方式。”
隻要是能賺錢的事兒,曲立三都會極其有興趣。
“什麼方式?”他瞪大眼、盯著肖章道;“你快說、快說出來讓我聽一聽唄?”
“待這裏的事兒做完,我再詳細跟你解說。”
見他猴急,肖章卻依舊詭笑道:“你現在馬上出去,找到筆墨紙硯拿來。我要用一份告示,為我們商社招來更多懂經營、會賺錢之人。讓那些人,幫我們錢生錢、利滾利,將生意迅速做大、做強。”
聞此言,一臉茫然。
曲立三不知肖章又想出什麼新花招,他從來都沒法想明白肖章的意圖。
既然想不明白、猜不透,他也懶得再去多言,轉身走出了錢庫。
曲立三才離去,一個飛鼠隊的一個兵士來到肖章近前。
“啟稟大人。”站定身形,兵士執禮道:“在這錢庫的東北角,我等發現一個暗室。岑隊正感覺裏麵有些物什,隻能大人您親自去過目後,我等才敢搬動。”
暗室?
聽此言,肖章心底暗道:蔡尨輔果然是老奸巨猾!
這錢庫就已經夠隱秘,居然還在錢庫中設了密室。
如果不是小爺手下的飛鼠隊,往日裏都是雞鳴狗盜、專做把門開鎖勾當的人,怕是一般人還不會這麼快尋到他的密室。
既然被小爺的人尋到了。
嘿嘿,蔡老狗,我倒要看一看,你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念及此,肖章大步走向錢庫的東南角。
不消片刻,在兵士引領下,肖章繞過一個被挪開的錢架,走進了一個隱藏在石牆內的密室中。
一見肖章步入密室,飛鼠隊的隊正立即迎上前來。
“肖大人。”執禮中,隊正岑伯雲將一疊書信遞呈肖章:“這是蔡尨輔與人往來的密信,其中內容,屬下等仔細琢研、卻無法破解。”
接過那些書信,打開一看、肖章卻笑了。
原來這書信上用的並非什麼暗語,而是一些“丟”了偏旁部首的半截字。
這種加密的手段,當今世上知道的人,確實沒有幾個。
但作為一個在後世裏,從小看諜戰劇長大的人,肖章已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微微笑著,翻看了幾頁書信,肖章道:“你等可知,這是蔡尨輔與何人往來的信函呀?”
“不知。”搖了搖頭,岑伯雲道:“沒有落款、沒有稱謂,我等無從得知。”
見他不解,肖章走向一旁的小書案。
“來,我教你等一個破譯之法。”
說話間,將兩頁書信平放案上,肖章轉手抓起旁邊的茶壺,含了一口水。
“噗”地一聲,對那兩頁平放的書信噴出一口水後。
再回首,肖章冷冷笑道:“來,你現在再去看一看,那書信上是什麼內容吧!”
“子寧吾弟。”岑伯雲走上前,驚愕中看著書信念道:“近日諸王異動,爾等恪守勿動。盡量護我祖宅,多招暗兵蓄力。祠中金銀速轉,藏入北山備用。大庫糧草亦轉,勿為諸王劫走。切忌、切忌。兄、德元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