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敢對我使毒!”
絞心的疼痛,讓肖章在怒罵聲中猛地睜開了眼。
“醒了、爵爺終於醒了!”
“肖三哥哥,你感覺怎麼樣、感覺怎麼樣呀?”
“爵爺、爵爺,您何處不適?何處疼痛?”
肖章才一睜開眼,齊仲康、耿金玉、洛文達幾乎同時撲了上來,各個麵露關切的神色爭相問道。
“對我使毒那孫子呢?”眨了眨眼,肖章看了看三人:“直娘賊地,我不將千刀萬剮,都對不起我這七尺之軀。”
睜眼第一件事,不是想著自己身體怎樣,反而在想著去報仇、去殺人。
雙手抱肩的安子玉見狀,搖了搖頭:“看來又是一個浪得虛名,隻是有點錢兒燒的,才去廣結善緣、布施行善之人。咳,隻怪老夫太愛偏聽偏信……”
說話間,安子玉轉身就要走。
聽到了他說的話,齊仲康轉身正好看到他要走出房間。
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齊仲康急聲道:“神醫莫要誤會、神醫莫要誤會我家主上。我家主上並非嗜殺之人,實是對偷襲、刺殺之輩痛恨至極,才會說出此等狠毒之言呐。”
說完這話,齊仲康死死拉住安子玉,將他引導牆角邊繼續輕聲解述時。
肖章盯著洛文達,繼續問道:“洛文達,那行刺我的孫子,人呢?”
接問,洛文達答道:“回爵爺,那三人已於七日錢,在皇城司被我昭烈暗堂的兄弟,遵聖旨給淩遲處死了。聖上還頒下聖旨,著令刑部、大理寺、昭烈堂聯手徹查,務必將其身後指使之人挖出來,全部誅滅三族。”
“直娘賊。”得答,肖章怒言道:“千刀萬剮算是便宜理他們,倘若沒死,小爺一定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哎呦……”
怒言聲未落,肖章隻感覺腹部一陣劇痛襲來,轉而慘叫道:“直娘賊地,疼死小爺了!這是毒、搞得小爺五髒六腑,全都痛的跟被刀絞一般。”
“三郎、三郎,你莫亂動、你不可亂動呀!”
一見肖章伸手就要往身上亂抓,耿金玉急忙整個人撲到肖章身上。
死死地用她的雙手,按住肖章雙臂後。
帶著哭腔,耿金玉說道:“神醫有言,你所中之毒雖已初步解開,但殘毒需再排三年才能去淨。你這樣亂抓亂撓,抓傷、撓傷了你自己不說,還會因無法靜養,影響到你五髒六腑的歸位呀!”
安子玉在齊仲康勸說下,這時回到床前。
“夫人所言不假,你若再胡亂動彈,真的會神仙也救不回你。”
他先用一句警告,做了與肖章之間相見的開場白。
聽其言,強ren劇痛,肖章看向安子玉:“您是哪位?”
“爵爺,這位就是救了您的神醫、安子玉。”連忙走到窗前,齊仲康介紹到:“這位安神醫,乃是前朝太醫安景玉的獨子,是京東乃至整個大梁都久負盛名,妙手回春、堪比華佗的神醫。”
“安景玉?”盯著安子玉,肖章驚疑滿麵的問道:“令尊就是寫下<千金秘方>和<經脈五行>的安太醫?”
肖章之所以不知安子玉,去知其老爹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