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過招,通常都是一招致命,已經趕來的秦鬆隻能在一旁幹著急,雖然他武功不弱,算得上二流高手,可是,麵前這兩個人,絕對算得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怎麼能插得上手呢?即使衝上去,會不會死掉另說,絕對是給自己主子礙事的!所以,他隻能擔心得站在原地,警惕其他人的偷襲,不過,好在這個人似乎自信過了頭,隻獨自一人過來。
漸漸的,猶豫沒有內力支撐,秦一航有些不支,動作漸漸緩慢下來,一個揮劍,將對方逼退之後,便連忙後退了數步,劇烈得喘息著,看著對方悠閑自得仿佛沒有花費什麼力氣的樣子,不由得苦笑,他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麼虛弱的時候了,鳳凰怎麼還不來?再不來,他可就真交代這裏了!
司馬卓見到秦一航如此情形,剛才交手時的猜測,此刻早已得到了確定,看著秦一航那氣喘籲籲的模樣,不由得嘲諷得開口:“看來你真的失去內力了呢,可惜了你這麼個天才,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高的修為,如果你沒有失去內力,恐怕連我想要殺你都不是易事,不過,如今…你死定了!”說完,不給秦一航休息的時間,再次衝了上來。
秦一航無奈,對秦鬆使了個眼神,示意他趕緊去找鳳凰,便提劍衝了上去,兩人再次戰到了一起,而這一次,鳳凰由於沒有內力的支撐,體力不支,漸漸落了下風,很快,身上便見了紅,隻不過由於習慣穿玄色衣衫,並沒有任何血跡顯露,但是,那被劃破的衣衫卻怎麼都無法掩飾得了。
秦鬆連連張望,都沒有發現鳳凰公子的身影,如果讓他向主子說得那樣,去找鳳凰公子的話,萬一主子有個萬一,他萬死也難辭其咎,與其這樣,他寧願代替少爺去死,由少爺去找鳳凰公子,也許還來得及…
想著,不理會秦一航眼底的怒色和警告,提劍,便衝了上來,暫時解決了一麵倒的危機,不過,很快,由於秦鬆同司馬卓隻見的差距太大,很快,這種優勢就消失了,漸漸的,秦鬆身上出現了傷口,而秦一航身上的傷口漸漸增多,就在兩人即將堅持不住時,一個白色的人影閃了過來,大喝一聲:“閃開!”一把鋒利帶著寒光的寶劍,便直直衝司馬卓刺了過去…
秦一航同秦鬆兩人連忙後翻,躲了過去,眼底是鬆了口氣的神情,終於,還是感到了!而司馬卓,麵對那無人掌握卻依然來勢洶洶的寶劍,不敢有任何的懈怠,全力阻擋,下一刻,一個白色的身影便隨著寶劍直衝過來,一把將被他擊飛的劍握在了手裏,同司馬卓戰在了一起。
刀光劍影,除了秦一航外,秦鬆絲毫看不清,兩人的動作是什麼,不由得有些緊張,鳳凰少爺,會是那個人的對手嗎?如果連鳳凰公子都不是他的對手的話,他即使死,也要為主子和鳳凰公子爭取離開的時間!
就在秦鬆做好‘犧牲’的準備時,打得正激烈得兩人倏然分開,身著黑衣的司馬卓卻遲疑得看向鳳凰,語氣帶著一抹詭異的情緒:“你是誰?同蘭兒是什麼關係?”
秦一航沒有言語,而秦鬆卻滿臉的疑惑,這個人問這個做什麼?難道這次的事情有什麼隱情不成?還是說有和解的可能呢?秦鬆忍不住期盼著,畢竟秦府的情況,如何經得起大規模的武鬥呢?
鳳凰臉上麵無表情,隻是眼底閃過一抹黯然:“她是我娘!”沒錯,是娘,不是母妃,他對於那個應該是他父皇的男人,依舊是難以原諒,難以接受,如果他不曾逼迫娘,娘怎麼會那麼早就離開他…
司馬卓頓時渾身一震,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才站穩腳,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你是鳳明的兒子?!”語氣帶著一抹莫名的殺氣,眼底的迷茫也變成了怨恨。
鳳凰點頭:“沒錯。”即使他再否認,也無法否認那個男人是他的父親這個事實,雖然他一千一萬個不願意。
司馬卓深深吸口氣,英俊的臉上閃過一抹壓抑的痛楚:“你娘呢?”那個讓他愛了一輩子,也恨了一輩子的女人,如今,應該活得很幸福吧?畢竟那個人費盡心機得到她,又怎麼會對她不好呢?如今,連兒子都這麼大了,而他,卻依然孤家寡人…隻因他早已失去了擁有幸福的資格,他活著,隻是為了報仇,為司馬府全族的人報仇…
鳳凰臉上閃過一抹諷刺:“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娘早就死了,為了一個叫司馬卓的男人死了!”沒錯,外人或許認為,娘是因為生產傷了身子才死亡的,連外婆都不知道真相,可是,他知道不是,因為在他十歲那年,無意間看到了娘遺留下來的手劄,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那個男人逼迫她去害一個叫司馬卓的男人,她不情願,以死相抗,才會生生敗壞了身子,早早離開了…
“你說什麼?不可能,不可能!”司馬卓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