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快步走到樓上,蘇美莉才是剛剛進了臥室。
剛要再次躺到床上,隻聽房門被驟然打開。
條件反射般,她從床上幾乎是被彈了起來的,也正是因為激動,胸前的洶湧也跟著上下浮動的厲害。
“你幹什麼呀?岑南。”
嬌媚的語氣中多了些許的怒氣。
岑南聽到她這樣講話更加的惱火。
“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自愛,你現在已經是岑家的人了。”
“那又怎樣?”
她反問著岑南。
他被蘇美莉問的啞口無言。
“行,你那些破事我暫且不提,你是不是起碼得尊重我的父母,現在是晚飯時間,你看你一點兒歉意都沒有。”
她並沒有因為岑南這樣講而又一絲的抱歉。
“我告訴你,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可以選擇視而不見。”
看著說完再次躺下的蘇美莉,他眼睛中閃過了對她的絕望以及無奈。
臨出門的時候說道:“無可救藥。”
她則拿起床上的另一隻枕頭蒙到了自己頭上,不去聽岑南的話。
出門後,他來到餐桌前坐下,看著滿桌的菜還沒有被動半分。
雙手撫住自己的臉,歎了一口氣。
當時怎麼就一時財迷心竅的同意了與那種生性放蕩的女人的繼續婚約呢,或許這就是在承受了金錢之重後所要付出的代價。
現在看到樓上的那個女人真的就隻剩下厭煩,因為如果樓上躺著的那個女人在乎他就不會整天的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搞在一起,整天給自己戴綠帽子。
隻能說,那個女人和自己現在隻剩下了互相利用的關係。
或許兩個天生性格接近的人,不容易很友好的相處在一起。
岑母安撫好自己的老公,也從房間裏出來看自己的兒子怎麼樣了。
當看到自己的兒子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的時候,岑母走上前,心想這哪裏還是那個陽光帥氣的兒子。
“兒子,別聽你爸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他聽到母親這樣講,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媽,我這樣做對嗎?”
“你也是為了咱們岑家還有公司好。”
聽著母親語重心長的安慰聲,他撇過眸子。
從椅子上起身,“我出去一趟。”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他沒有回頭,因為他的心裏現在實在是十分的煩躁和鬱悶。
岑母一臉擔心的看著兒子從家裏離開。
在轉身之際,視線不由的看了看蘇美莉和自己兒子的臥室,心想,真是造孽呀,搖了搖頭。
岑南從家裏出來,一股腦的就將車子開向了A市紅燈區。
以前他和蘇美莉經常在這裏的酒吧玩,每天都是徹夜難眠。
想想之前的那段瘋狂的日子,他很愛玩,現在他也很愛玩,但是相比與蘇美莉,他覺得自己是小巫見大巫。
心中也更加的煩悶,但是腦海中浮現的卻是蘇茉莉的身影。
如果當初他選擇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或許,現在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他開始有些懷念蘇茉莉的溫柔體貼,突然眼前浮現出了之前對她做的種種事情,不由的對於她,他又有了一絲絲的歉意。
但是人已經死了,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
就在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那個自稱是蘇茉莉的女人莫離。
有的時候,他還真的能從莫離的身上看到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