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灼傷了眼睛,刺痛了心。(1 / 2)

“阿琰,先看看姐姐啊,打電話叫救護車。”房文清手腳都被綁著,她趁相琰在跟那兩個人周旋的時候,早已一蹦一跳的來到了相琬身邊。

相琬傷的很嚴重,雖然還能清晰的說話,但是房文清看得出,相琬在忍著疼痛,以至於她的眉頭一直打結,都未曾伸展開。

相琰聽到房文清的聲音,便來到她們身邊,給房文清解開了繩子,二人又一起給相琬解開了繩子,把手機遞給了房文清,讓她打電話叫救護車。

“姐,你怎麼樣,還能撐得住嗎,救護車馬上就來了。”相琰看到相琬渾身的青紫,心裏很是心疼。

“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那麼不小心手機被他們發現了,姐姐就不會被打成這樣了。”房文清自責。

其實她也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的,看見那兩張臉的腫的那麼高,就知道下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了。

“怪你幹什麼,我倒覺得是我連累了你啊,如果不是我,你不用遭這罪了。話說回來,他們的目標是我,相琰,你先帶著文清先走,不然待會我怕我們一個也走不了。”相琬忍著胸口的疼痛,堅持說了一句完整的話,就已經累的有些喘了。

“姐,你說什麼胡話呢,我跟文清怎麼會扔下你不管,要走一起走!文清,把姐扶到我背上來。”相琰跟房文清二人扶著相琬站起來,他屈起膝蓋,背起相琬。

為了不讓他們二人擔心,相琬忍著劇痛,沒有吱一聲。她現在沒有力氣,隻覺自己的腦袋好暈,眼前晃過的都是刺眼的白,趴在相琰的肩上,隻覺得天旋地轉。

那兩個黑衣人,站起來就往相琰身上撲,範文清也不是吃素的啊,拿起一條粗棍子在相琰身後比劃著,不讓那二人靠近他們。

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打開,進來了好些的人,隨後而至的有黑澤治也,第五琴。

‘砰’的一聲槍響,相琰肩膀結實的中了一槍,他一個踉蹌,相琬不受控製的從他的後背掉了下來。

“阿琰!”房文清扔掉手裏的木棍,大喊著來到相琰的身邊。

“相琰,你怎麼樣?我看下有沒有傷到要害。”一聲槍響再加上受傷的是自己的弟弟,讓相琬一瞬間清醒了很多。

“小子,你挺有膽量啊,竟敢自己硬闖,真是愚不可及!”黑澤治也摟著第五琴,對相琰的嘲諷之意,毫不掩飾。

“你有毛病啊,你以為那是水槍啊,沒事兒亂突突,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相琬淚眼婆娑,盯著黑澤治也那個罪魁禍首。

“姐,我沒事兒,沒傷到要害,抱歉,我沒想到他們會回來的這麼快。”肩上的疼痛讓相琰一再抽氣,槍傷可不同於刀傷,他隱約都聞到了自己的肉的糊味兒。

流了那麼多血,還說沒事兒,相琬害怕極了,這是她第一次見人開槍,對黑澤治也跟第五琴的印象簡直要黑到底了。

“黑澤哥,她倆哪個是相琬啊?”第五琴看著趴在地上一片狼藉的相琬,假裝不識。

是的,剛才那兩個人就是她派過來先給她點顏的,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在巴黎怎麼會鬧那樣的醜聞,即使她是一個受害人的身份展露在大眾眼前,可是,輿論,卻是一個殺人於無形的東西。一直養尊處優的她,怎麼會受得了那些上流人們的指點跟有色眼光看她。

幸好,幸好她現在還要黑澤治也可以利用,看黑澤職業的樣子應該不知道她在巴黎的事情,她要趁黑澤治也知道之前,把這個叫相琬的收拾一番!

“哈哈,你這女人說話有意思。”黑澤治也中文不太熟悉,在聽到相琬說的話時,先是一愣,才反應過來那話的意思。隨即大笑一番,有意思。

女人臉上的倔強絲毫沒有被她臉上的汙穢所遮住,一雙大大的眼睛非常明亮,她自己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去管其他人,即使是至親,那也不可以,這女人,蠢得可以。

“黑澤哥。”第五琴見黑澤治也好像對相琬有些感興趣,連忙撒嬌的叫他。

“嗯,乖了,這個小辣椒就是你說的那個相琬。”第五琴的撒嬌對黑澤治也很是受用,他拉過第五琴坐在自己的腿上,指著相琬告訴第五琴。

“噢,原來她就是相琬啊,也不怎麼樣嘛。”第五琴鄙夷道,那張塗了豔紅的嘴唇,恨不得撇回她老家巴黎去。

“乖了,是不怎麼樣。”黑澤治也的語氣十分寵溺。

“那黑澤哥,把這個女人交給我,我要單獨跟她好好的交流交流。”第五琴雙手摟在黑澤治也的脖子上,繼續撒嬌道,那腰恨不得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