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在俄國那兩天,還喝醉酒了?”楊妙妙雙手在自己的胸前交叉抱著,“聽說還做了錯事兒?怎麼,你還有會犯錯的時候啊?”
聽到楊妙妙這麼說,範宸俊臉一黑,合著這丫頭知道那件事情了,這是在為相琬打抱不平啊。這個陳司良,關鍵時候不靠譜啊,不是說了,這件事情不要讓楊妙妙知道的嗎?看楊妙妙這架勢,肯定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見範宸不說話,楊妙妙就認為範宸這是做錯事情,心虛了,於是便‘教育’起了範宸,“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也身為人父了,怎麼可以這樣呢?在我眼裏,你向來是潔身自好的呀,不是那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琬琬呢,她怎麼樣?”
範宸一臉黑線,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阿良不對你下半身思考,這孩子哪來的?”這死丫頭,要不是看她現在抱著孩子的呢,想把她扔樓下去的心都有了。
“那你對別的女人下半身思考就不對!”楊妙妙被範宸這麼一說,那個火啊,蹭的一下子就點起來了,即便是他不是有意的,相信琬琬知道那事情之後,肯定要難過死了吧?哎,在她那麼難過的時候,自己沒有好好陪著她。心底裏不免對陳司良有點抱怨,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沒有告訴自己。
“你再敢繼續胡說,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範宸俊臉一黑,衝著楊妙妙低吼道。
隻是這一吼,範宸忽略了還在繈褓中的陳之易,看到範宸一臉凶巴巴的樣子,陳之易被嚇到了,嚎啕大哭了起來。一時間還不好哄了呢,楊妙妙怎麼哄都哄不好了。
相琬在做著按摩呢,就聽到陳之易嚎啕大哭了,還有楊妙妙哄不好陳之易的無奈聲,她便趕緊起來,去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怎麼了這是?怎麼哭的這麼厲害?”相琬拉開門,便看到楊妙妙正在那裏著急的哄著孩子呢。範宸呢,則是一臉嫌棄的靠走廊另一邊的靠窗位置。
“被他嚇得嘍。”楊妙妙看了一眼那個‘罪魁禍首’。
“來,阿姨抱抱,不哭了啊。”這臭男人,也真是的,連孩子都能嚇哭了,真是對他服氣了。
相琬抱著陳之易,跟楊妙妙一起去了休息室。過了一會兒,陳之易終於不哭了,而是靜靜的躺在床上自己玩呢。
“這小家夥也不淘氣哈,還挺好哄的呢。”相琬用濕巾給陳之易擦了擦小臉兒,看著小家夥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了。
“我們還沒這麼哭過呢,這還得要感謝範宸那小子呢,讓我見識到,我兒子哭起來,竟然會有一種排山倒海之勢呢。”想到範宸,楊妙妙就一肚子氣,不過,她有些擔心的問相琬,“琬琬,你還好嗎?”
相琬被楊妙妙問的有些不解,“我挺好的呀,怎麼了?”
“範宸不是在俄國那個什麼了嗎?你不是知道了嗎?你,不生氣?”不是吧?琬琬她竟然不生氣?
“你知道了?”原來是那件事情啊,可是相琬還是有些意外的,不是跟任瞳說,不要告訴楊妙妙的嗎?
“啊,剛知道,就從家裏出來找範宸給你出氣來了。都是阿良,這事情竟然瞞著我,你也是,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我,你還拿我當姐妹不了?”楊妙妙伸出手指,毫不客氣的在相琬的腦袋上,點了又點。
“我不就是怕你擔心嗎,再說了,當時我心情糟透了,什麼話都不想說,隻想靜靜的陪著孩子們,可現在好了,自己難過了那麼久,原來是,虛驚一場,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最後還是讓你知道了。”
“什麼虛驚一場?”楊妙妙有些不解。
聽到楊妙妙這麼說,相琬知道了,這丫頭肯定是事情聽了一半就過來了的,她能想象到,楊妙妙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著急、上火的樣子呢。
“來,你先過來,聽我跟你說。”相琬拉著楊妙妙的手,坐在她身邊,然後跟她將事情的前後都給她說了遍。
……
片刻後,楊妙妙張著大嘴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敢情她來找範宸算賬,還找錯了呀?
“你這話說的,怎麼感覺你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你很失望啊?”相琬白了楊妙妙一眼說道。
“瞎說什麼呢,哪有的事兒,我怎麼會這麼想呢?隻是,這事情變化的讓人有些難以接受罷了,任誰知道孤男寡女在一間屋子裏呆了一宿,不發生點什麼,也太不正常了,關鍵是範宸還喝醉了呢?”這事兒反轉的楊妙妙有些接受不了。
“範宸事後說來,俄國那邊的酒他喝不習慣。”相琬解釋說。
“哎呦喂,這剛雨過天晴,你這就護上了?”楊妙妙壞壞的一笑,逗弄相琬說。
“哪有啊,我隻是跟你實話實說罷了。”相琬被楊妙妙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就是實話實說嘛。
“好好好,實話實說,隻要你們好好的,比什麼都好哈。”得知是這樣的結果,確實是令人虛驚一場啊,不過呢,她確實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