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君狂笑著,那張英俊的臉都笑的有些變形。可手裏絲毫沒有閑著,一番蹂躪之後,女人的身上已沾滿了同伴的鮮血。
豁然間,毒君一把抓起她,盯著她的眼睛獰笑道:“我的任務失敗了,但在接受地獄審判之前,就先拿你們撒氣!”
說完,手一揚。女人紅豔豔的身體如拋物線一般,“撲通”一聲被扔進大海。
三分鍾之後,毒君緩緩地起身走到平台邊緣,眯著眼看著不遠處的一處紅影。女人還在那裏掙紮著,但四周已出現了數個黑影。
黑影露在外麵的尖鰭,離女人越來越近。等毒君微笑著閉上眼睛,隻聽得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睜眼一看,那些凶殘的鯊魚,頃刻間就把女人撕成了碎片
“二十四小時麼?本想會一會你,時間有些來不及。哼哼,等下一次,本君會親臨燕城。屆時讓你後悔自己的行為,然後再一點點地把你跟那個賤貨一樣化為血水。哈哈!”
毒君一邊在那兒自言自語,一邊再次狂笑。
似又想到了什麼,他接著又叫囂道:“哦不不,直接腐蝕毒死實在是太便宜了你。幹脆把你製成毒體標本,隨時由本君控製,從而成為本君一個可怕的打手。嘎嘎”
毒君顯然極為滿意陡然想到的主意,一人在平台怪笑連連。
吃完早餐正與太姥爺在湖邊散步的夏航,猛地打了好幾個噴嚏。不對啊,好端端地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誰在想我?又或者說誰在罵我?
任其根本想不到的是,竟然是毒君在相隔數千公裏的公海上,發起了毒誓要對付他。雖說毒君連他是誰都不知道,隻是詛咒破壞了他高明計劃的那個人。
“小航,忘記告訴你一聲。你姥姥說想你了,哪天回家一趟看看她。自從晗株失聯之後,她就開始吃齋信佛。她的意思是,在國慶前後陪她去一趟香逸觀。”
聞人瑞元離開之前,突然想到了這件事,便說了事情的起因。其實他內心還是那個想法,就是希望夏航能常回家坐一坐。
而如今,因為他跟林靜茵的關係更進了一步,以至於家族那些反對他的人也暫時閉上了他們的臭嘴。燕城幾大名門望族中,哪一家不想跟林家搞好關係?
尤其是林靜茵被老家主宣布為新的繼承人之後,且不說她本身就有極為出眾的才氣與美貌。
這就是林靜茵的身後,為何總是有一大群男人盯著不放的主因。
誰也沒想到,突然闖入燕城的夏航,竟然是林靜茵的娃娃親。林家答謝會上兩人公然不承認這份婚約,倒是又讓那些人燃起了新的希望。
可惜,沒過多少時間,他們的希望就變成了絕望。一場怪異的病毒幾乎讓她香消玉殞,卻再次被夏航施展神技起死回生。最令那些人嫉妒和憤怒的是,已有消息傳出他是以同修的方式解除的毒素!
殊不知,第一時間得知此消息的世家公子們,第一反應幾乎都是一句髒話。緊接著就是好白菜讓豬給拱了之類的挖苦話,下一刻就是連殺死夏航的心都有了。
“這個該死的二貨,他那麼做絕對是故意的!還非當眾說要退婚,原來玩的是欲擒故縱。借口驅毒,卻是想著先把生米煮成熟飯。他媽的,這混蛋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聽一聽,這就是葉幽那個霸王聞訊後暴跳如雷般吼出來的話。
當時在一邊的葉寒看兄長幾乎要暴走,忍不住怯生生地小聲問道:“大哥,那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本少要殺了他!”葉幽開始歇斯底裏,嚇的葉寒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如此之類的言論和反應,不約而同地發生在那些覬覦林靜茵的男人們身上。其實,夏航先前噴嚏不斷,除了毒君的詛咒,剩下的就是這些男人的咒罵所致。
但即便知道是這些人在作怪,他依然不會在意。
“香逸觀?去那兒自然是燒香拜佛,許願還願。行,下周就是國慶節,我會在這一周內抽時間過去。”夏航向太姥爺點了點頭。
“好!我一會兒到家就轉告你的話,想必你姥姥會非常高興的。”聞人瑞元沒想到他答應的如此爽快。相信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孩子會越來越減輕對家族的陌生感吧?
兩人分手後,夏航直接去了邊家診所。如今他行醫資質在手,那些總是試圖與他作對的家夥們,也隻能從別處想點子來對付他。
不知是不是周一的緣故,上午排隊的病人就超過了五十位。夏航剛走進診室,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影子。
正在邊湛雲一旁認真抄方的清純靚女,竟然是邊昕兒。她怎麼會在這裏?
“昕兒?”他下意識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