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他並沒有完全答應對方的邀請,隻是說了一句活話。另外,他跟林靜茵透露,自己以醫為生,更是以醫濟世,所以即便講也是跟中醫有關的心理。
夏航的這個想法,等反饋到哈佛之後,竟然得到了對方的極度認可。實際上呢,燕築的產品在m國暢銷之後,很多位居全球五百強前列的首腦們都注意到了這個燕築的創始人。自然而然,一些頂尖高校也把目光投向了他。
包括哈佛,其實是很想請夏航去學校講一講他的商業思維。後來又聽說此人一向在商業上很低調,於是就又改成了心理學。
就這樣,代表團開拔進了m國西部夫子學院。第一天主要是修整和熟悉情況,包括倒時差什麼的。而夏航在和有關負責人溝通好了之後,天一暗就一個人悄悄地閃身出門。
憑借在國內早就準備好的資料與信息,他很容易地就找到了位於舊金山郊區的那座大寺廟。他要趁著這個空當打探一下是否有傳說中的第八副羅盤。可以想象,精英賽期間,肯定有不少知情者會來這兒尋找寶物。
既然如此,自己不僅提前來了,身上更有著別人根本不具備的優勢。因為他是以物探物,羅盤間的感應雖然未必有,但起碼有這種可能性不是?
然而,當夏航隱匿身形鬼魅般地尋遍了寺廟的各個角落,卻是一無所獲。這種感覺就跟當初去遑安寺一樣,令他非常意外。
難道說傳言有誤?還是有人捷足先登取走了羅盤?後一個念頭一生,夏航不由得渾身冒出一身冷汗。如果是那樣,那真的就麻煩了。畢竟會給以後的尋找帶來更大的難度,時間也就變得不可限定。
就在他要離開寺廟時,有兩道人影也悄悄地從遠處飛來。借著茫茫夜色,他很容易就感應出來其中一人的氣息。哼哼,居然是一個老對手!
修羅金!
另一個家夥,實力幾乎要強上修羅金一個大的級別,在十一重成熟的樣子。他倆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裏?隻是為了尋找那個羅盤嗎?
修羅金上次從燕築狼狽逃走之後,修為因為魂力受損又打了折扣。此刻看上去,他完全是聽命於身邊的那個家夥。
兩人來到寺廟後,也是一番仔細地搜尋。結局當然也是一樣,夏航都感應不到任何羅盤的氣息,他倆又怎麼可能如願?
之後,這兩人閃身到了寺廟後麵的樹林之中。他們立於樹上,開始小聲對話。
“幸虧我們來的早,這樣的話邪醫夏根本想不到有我們的存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時刻尋找到窺探和下手的機會。”那個強者率先開口。一雙眼睛還不時往四處轉悠,顯得很是警惕。
“聖烈,我覺得殿主這次的安排純粹是做無用功。我反複告訴他,邪醫夏的實力已經暴漲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為何我們還要跑這麼遠來招惹他?”修羅金則是一臉憂色,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他的回答,令暗中的夏航立即就明白了大致情況。弄了半天,這兩個家夥居然是受殿主之令前來找自己的麻煩!真他媽地想找死嗎?自己還沒對光明殿怎麼著呢,他們倒是三番五次地主動挑事。
那個強者,原來就是聖地的叛徒,即大管家聖安的弟弟聖烈。現在來看,此人完全背叛了聖地,投靠到了殿主的門下。好啊,既然你倆跑到m國惹事,那我要是輕易放過了豈不太便宜了你們?
“修羅金你給我閉嘴!還沒開始行動就如此泄氣?你知道這叫什麼嗎?用句華夏語來說,叫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聖烈一聽動了怒氣,開始低聲訓斥,“邪醫夏又能暴漲到哪一步?上天了嗎?沒有吧,既然沒有,你擔心什麼?再說了我們是悄悄行動,蠢貨!”
被聖烈一番無情地訓斥,修羅金的臉色愈發難看。可他也不知如何反駁,沒辦法,以前不知為什麼實力一直卡在十重極致不變。被地祖那混蛋派到燕築之後,反而讓魂力受損!從此實力不進反退,這他媽的是什麼倒黴事?
如今,聖烈一個巴掌甚至都能拍扁自己。所以還是忍氣吞聲一陣吧,但願別讓邪醫夏發現就好,否則可能真的死定了!
訓完之後,聖烈似是好受了一些。然後他沉聲再道:“大賽之前和比賽期間,你我都要隨時關注這寺廟的動向。同時,也要盯緊邪醫夏。現在,我們就去夫子學院看看!”
說完,他倆身形閃出了樹林,快速消失在了黑夜裏。
而夏航比他們的行動要快捷數倍。聖烈的話音還未落,他已經從隱匿處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