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邑聽顏致提起顧媛,臉色一變,顏致就知道自己失言了,急忙往時慕身後躲了躲。
時慕見狀把她攬在懷裏,任由她靠著自己,一副‘別怕,我給你撐腰’的意思。
顧邑抽了抽嘴角,無可奈何的繼續著這個話題:“唉,就那樣吧,還是想不開,你有空多開導開導她...”
一旁不知情的人插話:“對了,其夢甜結婚,冷爵男那小子會不會去啊?”
顧邑瞪了那人一眼,接著和顏致說:
“顧媛最近在和冷爵男冷戰,倆人都好多天沒說過話了,我就不明白了,顧媛那丫頭認什麼死理兒,阿男也沒背叛她,又沒捉奸在床,就是撞見了他從其夢甜住的酒店出來,阿男也解釋了,是其夢甜不舒服,他送了她上去,顧媛幹嘛那麼較真,非要鬧不可。”
時慕聽後,皺了皺眉,沒有接話。
顏致覺得他握著自己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似乎有點不安。
顧邑自然沒察覺到時慕的異常,而是繼續道:
“嫂子,你不是和她挺要好麼,你們女孩子之間應該好說話吧,你勸勸她別再和冷爵男鬧了,我爸媽都要愁死了,眼看著訂婚時間越來越近了,親戚朋友大部分人都已經通知了,她卻來這套。”
顏致不想過多的為顧媛辯解,可能在有些男人眼裏,顧媛確實是矯情了,可顏致卻是懂,不光因為是顧媛好朋友。
試問,世界上有哪一個女孩子願意嫁給一個心裏一直愛著別人的男人?
要是顏致自己,也會毫不猶豫選擇放手。
他們這邊聊天時,風車哥那邊也正在和其他人說話,沒有注意這邊說什麼,隻是聽到了冷爵男這幾個字,便探頭過來,“對了,我男哥今天怎麼沒來,哥幾個說好了來看慕哥的,他跑哪去了?”
他言罷,一群人瞬間安靜。
“估計你男哥是一時半會兒閑不下來了,他最近不光遇到了愛情難題,還有冷家老爺子,身體也似乎是出了問題。”薑涔解釋道。
“怎麼了?”
“唉,老爺子年齡大了,還得了不好的病,國內醫生都沒有太好的治療方法,他們家裏這陣子正聯係牛津的醫學院,聽說他們那裏有個專門針對老爺子病的科研項目,是個中西醫結合的課題,他們交涉了好幾次,可那邊始終沒有回複。”
“怎麼,那邊拒絕治療?”
“不是,好像是他們也聯係不到他們那名領頭的教授。”
“隱居的老人嗎,還能聯係不到?”
“據說不是,是個女人,業內都尊稱她為“DazerQueen”。
“DazerQueen?這名字,牛批!”
“嗯,人家可是當年鼎鼎大名“國醫聖手”的真傳弟子,為人十分低調神秘,據說沒人見過她真容,她一年也隻去牛津授課一兩次,時間還不定,並且每次都喬裝成不同的樣子,其他時間根本就不露麵,所以冷家最近也焦頭爛額,還專門派了人在那裏蹲守,就是為了能幫老爺子爭取到生的希望。”
“神神秘秘的,莫不是個醜八怪!”風車哥撇了撇嘴。
“冷家那麼有錢,不行就砸錢唄,就不信那教授不為所動。”有人出主意。
“你覺得能有那種成績的教授會缺錢嗎?”薑涔反問。
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狀,忍不住為冷爵男的事情擔憂起來。
顏致在一旁抿了抿唇,連眉心都跟著跳了跳,卻從始至終沒有搭話。
除了風車哥說那人是個醜八怪時,她悄咪咪的拿起手機照了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