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一臉無奈,“我的小可愛啊,你知不知道,京都這裏,已經因為你要鬧翻天了!”
Helen話落,一邊戴著黑邊眼鏡的白邵用力咳了咳。
顏致疑惑:“發生什麼事了?”
白邵扶了扶黑框眼鏡,開口解釋道:
“顏董,朱汀和裴亮,半個月錢**市當地的警察帶走了,說是他們聚眾吸du,yin亂,朱家和裴家都急瘋了,到處疏通關係,可上頭不知是誰下的令,說是要嚴懲,然而,朱汀卻在一周前,死在了看守所中。”
“死了?”顏致不可置信,記憶裏那天被帶上直升機時,好像是看到了警車,就料想到他們會被抓起來,可卻沒想到竟然死了?
“怎麼死的?”
“說是du癮發作自殺的。”
顏致的眸色深了深,朱汀那種人,怎麼可能自殺?
“朱家死了兒子,肯定不能善罷甘休,上頭的人他們動不了,還找不到你,就讓人找了“珞月”好幾次麻煩,我處理了幾次,可畢竟還有馬國遠在,我也不能太明顯仗勢欺人了,所以認慫了幾回,而後他們就以為咱好欺負,更加變本加厲了。”Helen說。
“好幾次還是您閨蜜的哥哥出麵主動幫忙,最後才擺平的。”白邵補充道。
顏致以為自己聽錯了,“我閨蜜的哥哥,你說的是淩懿然?”
“對,就是那個超帥的帥哥,可惜他比我小,要不然我就追他了,真的是又文雅又紳士。”Helen補充著,竟不知不覺泛起了花癡。”
白邵又用力咳了咳。
Helen這才扯回正事,“後來,我看他人不錯,又是你閨蜜的哥哥,經他介紹,和京都大劇院方合資辦了一場話劇演出,請來了很多名角串場,本來穩賺不陪的一場買賣,卻在演出當天出事了。”
“怎麼了?”
“其中一個叫阮妙意的女助演,中場吊威亞時突然就出了意外,從六七米的高空摔下來,摔到了腦袋,傷得不輕,當時立刻就送醫院搶救了,本來我們覺得,出了這樣的意外挺抱歉的,又是墊付醫藥費又是賠禮道歉,誰知那女孩竟然還有心髒疾病,至今都昏迷不醒.....哎....”
“事後查了嗎,問題出在哪兒?”
“是道具組的一個小助理,在搭建設備的時候沒有檢查好,導致螺絲鬆動,可那小助理說什麼都不承認是自己的疏忽。”
“這種是明顯陷害的老戲碼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而且不知是誰散播謠言,說我們處理事情不及時,和劇院方麵互相推諉責任,再加上這女孩平時在學校成績優異,貧苦出身,自強自立,惹得網友們同情心泛濫,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陣狂噴。”
“是學生?”
“嗯,戲劇學院的,畢業後還正準備簽天誼。”
顏致意外,天誼?不就是辛麗荃曾經的公司嗎?
沒做過多的猶豫,顏致迅速從沙發起身,“走吧,我們先去醫院看人,白邵你聯係下,問我們晚上能不能和劇院方麵的負責人一起吃個飯,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裏麵有什麼貓膩,我們還能慢慢調查。”
幾人從怡園出來時,顏致回頭看了看,還是將行李帶走了。
路上,白邵開車,Helen叮囑顏致最近要小心,最好弄幾個保鏢跟著。
顏致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馬國遠呢,他這陣子有沒有什麼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