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都賠給你(1 / 3)

周一如約而至的到來。

溫枳在這期間去找過餘傾練琴,這次還看到了餘傾的夫人,江淑。

溫枳看到江淑的時候,就覺得果然是郎才女貌啊,餘傾老師的琴拉的好,江淑長得漂亮。

在中間休息的那段時間,溫枳吃了江淑做的蛋糕,從餘傾的口中得知,江淑還是個甜品師。

“這蛋糕好好吃哦,桃子味道的!”

溫枳吃到桃子味的蛋糕兩眼放光。

江淑說:“要是喜歡,下次再做給你吃。”

溫枳滿意的吃完最後一口:“好!”

一邊追逐夢想,還有蛋糕吃,這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的事,能夠拉上小提琴,對她來說是也意料之外的事。

江淑放下蛋糕盤對溫枳,說:“小枳,那天看見你穿著予德的校服,你是予德的學生嗎?”

“是。”

溫枳很乖的回了一句。

江淑:“十六歲,上初三?”

溫枳:“沒,高二。”

江淑瞪大眼睛:“高二?!跳級了?”

溫枳其實雖然年紀小,但是她起碼有一米六五,還不算矮,混在高中部人群,也看不出來她是跳級上來的。

真不錯啊,十六歲就讀上了高二,予德也不是什麼學生也能進的,起碼高中部中考考入,就得七百五六往上走的分數,每年進清華北大的也不少。

江淑這麼一問,才知道麵前這個有著拉小提琴天賦的女孩居然才十六歲,還直接在讀高二,聽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

江淑又問了一大堆問題,最後還說要是還想吃蛋糕,直接給她發信息。

教室裏的人也越來越多,紀念蹦蹦噠噠轉著她的車鑰匙來給溫枳來了個早安吻。

看這個樣子,這個周末定是遇上什麼好事兒了。

截然不同的是,一向吊兒郎當的參文,今天卻不像往常一樣那麼活躍了,一來就做在位子上,抱著手機不知道在鍵盤上打些什麼。

參文旁邊位置的主人一直沒來,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他也還沒來,紀念對溫枳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就像她自己一樣,沒來指定是跑哪去玩了。

但溫枳不這麼想,她覺得是那天他淋了雨的原因,應該是感冒了才沒來。

直到星期五放學,溫枳收起了這個想法,本以為他隻會一倆天不來,結果這人一個星期也沒有來。紀念也忍不住問了參文,參文突然沒發覺自己說漏口了。

三人放學隨便對應兩口飯,就直接趕去了醫院。

打開病房門,溫枳看見了那張熟悉的麵孔,明明沒見麵不到一個星期,但卻又覺得這張臉好陌生。

本來就頂著一張凶巴巴的臉,現在這樣皺起眉頭來就更凶了。

臉上沒什麼血色,在路上就聽參文說今天拆線,看樣子江驛是已經拆過線了。

剛拆完線的江驛眉頭緊鎖,聽到門口的動靜他以為是護士來了,正眼看都沒看一眼。

江浩國和燕紜媛被江驛趕到江淑那去了,他們整天問江驛這兒那兒的,雖說是關心,但江驛不想說話,嫌吵,他們也隻能去江淑那看看了。

隻不過這次的護士怎麼過了這麼久還不出聲。

江驛睜開眼睛,很明顯的可以看到眼睛裏的紅血絲,頭發還有些淩亂。

“老江,要不要吃點東西。”

參文剛才在江驛常去的那家店,打包了一些他平常愛點的一些飯菜。

後麵的溫枳冒出一顆腦袋,一個星期沒見到人,他發了瘋想要見的人,在這時候居然來了,轉眼間他又發現自己現在這般模樣,會不會嚇著她。

“你們怎麼來了?”

問的雖然是你們,但眼睛還是看著溫枳說的。

但去剛才打開門看見江驛的那一刻起,現在這時候的江驛與剛才好像有點不一樣了,沒那種生人勿擾的氣場了。

參文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對江驛,說。

“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說完又害怕江驛一腳踢過來,在他往後躲的時候想起他剛才拆完線,動不得,他又向前一步站了回來。

“老江,你這怎麼回事?第一次看見你打架躺病床啊。

紀念在旁邊打樂他,但該說不說,看到江驛這個樣子,還真是第一次見。

“行了行了,這是純屬意外,誰知道那孫子居然帶刀。”

說起這個參文就激動,一個勁的描述那天晚上江驛被捅傷的場麵。

待在後麵的溫枳隻知道他那天被人拿刀捅了,那天晚上公寓停電,她看到江驛毫發無損的站在她家門口,也隻看見他頭發和衣服上濕了,並沒有看到傷口,隻覺得那天他的味道與往常的不同。

溫枳她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公寓停電,江驛被捅,第一件事不是去醫院解決傷口,而是爬了十六層樓梯,腳都站不穩,手抖著按門鈴找她的樣子。

公寓停電,而且那時候天上還打著雷,江驛怕她一女孩家的會害怕。

因為傷口出血過多,血跡已經染紅了一大邊衣服,他又怕嚇著她,他扯著被血跡染紅的地方,直到看到溫枳進門。

參文和紀念正熱火朝天的講著那天晚上的情形,絲毫沒注意這邊。

“沒嚇著你吧?”

江驛想看著溫枳,但又害怕看見她那雙害怕的眼睛,瞬間就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就盯著床上的被子。

“這有什麼可嚇著的。”

江驛抬起頭看向溫枳,那雙在夢裏看見過的那雙眼睛,他現在終於看到了。

溫枳倒是沒有被他捅一刀的樣子而嚇到,但他眼睛裏的紅血絲嚇到了溫枳,這是幾天沒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