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不見,你,想不想我?”
像是要玩具的孩子一樣,渴望中帶著小心翼翼。我心中一震,差一點脫口而出:想,很想。
“想啊,但凡在如歌身上花過錢的男人,如歌都想。”
此話一出,我以為我會惹怒他,但意外的,他隻是眸中閃過一抹冷意,隨即挑了挑眉。
“既然如此,我們……”
說著不等我反應,雙手抓著我的衣服,用力往兩邊一扯,“刺啦!”一聲,外套被撕成兩半。就在我愣怔的時候,又一聲“刺啦!”隨著一道拋物線,我就那麼展露在他的麵前。
“南宮絕!”我低吼一聲,這家夥一言不合就來硬的。
“嗯?怎麼不叫我三爺了?嫌我不夠溫柔還是嫌我動作不夠快?”說完這家夥利索又粗魯。
“林如歌,我就看你能忍多久。”他輕笑一聲,我甚至來不及感受那一絲疼痛,便被他逼著推入了深淵。
“這幾天有沒有人碰過你,有沒有?”他眼底猩紅,聲音沙啞,我聽著莫名的心疼,可我隻能硬是咬著牙別過頭不予回答。
他似乎也不惱,“苗坤碰過你沒有,嗯?”
我還是不說話,耳邊傳來他冷冷的嗤笑。
“林如歌,你是我的,你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我的,你最好有這個自知之明,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活在這世上。”
他彎下腰,用一種低沉,性感,極其蠱惑的聲音問道:“告訴我,有沒有人碰過你。”
我被他蠱惑的已經沒了理智,甚至連他問的什麼都沒聽清楚,隻是順著他的意思回答:“沒有。”
軟糯的語氣,更像是一種邀請,他也十分滿意,“很好!”
雙手一攏,把我抱在懷裏,很溫暖……
我癱軟在他懷裏,看著他饜足的神情,我抿了抿蠢,腦子裏亂七八糟的。
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又變成這樣。
“跟我回去吧。”他悉悉索索的穿戴整齊,事實上他隻是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和腰帶。
而我,卻狼狽的連一塊完整的布料都沒有了。
“南宮絕!”我說,不是三爺,而是叫了他的名字。“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嗬,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情,怎麼還有力氣鬧騰。”
“既然如此,我們倆也都不用裝模作樣,南宮絕,咱們彼此的心都明鏡似的,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不適合發生,我相信我說的你都明白,咱們倆之間就是你情我願的互相慰藉,真也好,假也好,都是聰明人,何必追究呢。”
我歎了口氣,不管他眼中越來越危險的目光,繼續說道:“有些事,有些人,注定要形同陌路,就像葡萄藤上,永遠也開不出百合花。”
我承認這一刻我文藝了,但這就是我當時的心裏話。
南宮絕自始至終不說一句,半晌,他冷冷的開口,“我送你上樓。”
“不……”
“難道你想裸著出去?”
拒絕的話被他直接堵在喉嚨裏,任由他用自己寬大的外套,裹著我的身體,一路抱著我上了樓。
“開門!”
站在門口,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在手包裏翻出鑰匙,開了門,順手又開了壁燈。
他直接把我抱進臥室,放到床上。
“睡吧!”
然後大步離開,自始至終沒給我一個眼神。
我看著那道被他關閉的門板,心裏五味雜陳,也,很失落。
淚水自眼眶流出,我沒有去擦,就讓我哭一次吧!
身體酸軟的厲害,卻不想去洗澡,我心裏不想洗去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獨獨屬於他的味道。
不知道哭了多久,隻感覺枕頭都濕透了,最後沉沉的睡去。
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有我熟悉眷戀的懷抱。
好多天了,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臨近中午。翻了個身,全身的骨頭差點沒散了架。
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了,拖著沉重的身子起了床,洗了臉刷了牙,站在花灑下,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猶豫了,轉身離開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