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國公府,偏院內。
“哇呀呀,小妹進宮了,進宮了,當那什麼伴讀…”
“閉嘴,陛下的旨意,豈是你能議論的!”
“姐,那四皇子…”
“四皇子是星羅皇家學院院長親自出麵保下的,小妹跟了他,總比跟那三皇子強。”
“是,是嗎?!那,那…”
朱竹雲素指點在朱斌的額頭上,無奈道: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隻要不出意外,我跟小妹沒有打起來的可能。”
“嘿嘿,沒有意外,哪兒來的意外。那四皇子,便宜他了!”
“你呀,要學會把自己的情緒收斂起來,不能讓別人輕易看出你的想法。”
“像大皇子那樣?”
“怎麼說話呢。戴維斯殿下年僅十二歲就要周旋於各大貴族之間,維持利益關係的平衡,你知道這有多難嗎?再說了……”
“行了行了,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朱竹雲的臉蛋升起一抹緋紅,白淨的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光陰荏苒,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胡言亂語,不與你說話了。”
似逃跑般奪門離去。
年僅七歲的朱斌看著大姐離去的背影,眼神深邃,誇張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見。
“咯吱~”
園中有三扇門能自由進出,朱斌後方,一高大中年男子大步而來。
“倒茶。”
“誒。”
是他爹。
“今日入宮,父親可有見到四皇子殿下。”
“未曾。”
那您去幹什麼?就隻是送女兒去了?朱斌摸了摸眉心,有些頭疼。
“我見到了國子監祭酒,他親口告訴我,神童之事,是真的。”
“如何能叫神童,若隻是比早熟,我不虛任何人。”
“確實,若不是去年我執意要打斷你的腿,你估計現在還在裝瘋賣傻。”
說道這裏,朱無視得意的笑了,不愧是我兒子。
您得意個屁,想到去年的事,朱斌欲哭無淚。
去年,朱斌覺醒武魂幽冥靈貓,先天魂力八級。在第一天上課前一晚,由於太過興奮將整本新書都背了下來,導致當天上課時睡著了。天知道他爹發了什麼瘋,提著棍子跑到學校來,就要打斷他的腿。
誅國公棍棒育獨子,誰能攔,誰敢攔。嚇得朱斌東躲西藏,但如何躲得過朱無視。就在朱無視真的準備棍棒育獨子時,朱斌才意識到這爹把他當傻子了!連忙下跪攤牌,告訴父親以前都是裝的,不然誰會作出撒尿照自己這種事情來。
見父親將信將疑,朱斌連忙將昨夜背的課本當麵背了一遍。朱無視聞言大笑。至此,戴斌得以逃脫斷腿的命運。
“父親,國子監祭酒大人告訴了您什麼?”
“四皇子殿下他天天上課睡覺!”
您逗我玩呢!
“還有呢?”
“很謙虛。”
謙虛還行,可就這?
“嗬嗬,你可莫要小看這份謙虛。國子監祭酒明明白白得告訴我,四皇子戴冠,八個月能與人正常對話,兩歲識得漢子五千餘(華夏常用漢子三千,據統計,1000個常用漢字能覆蓋約92%的書麵資料,2000個常用漢字可覆蓋98%以上的書麵資料,3000個常用漢字則已能覆蓋99%的書麵資料。),三歲經三皇子一事開始研讀史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