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老包剛才是誰在我的腦門上貼的**符,老包看著我一笑,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你別告訴我剛才沒有人。”我說。
“是有人,但是我不認識他。並且這個人每次出現都會變一個樣子。但是我肯定那是同一個人。”老包說道,“我甚至不能肯定這個人是男是女。”
我說道:“老包,你在逗我玩是嗎?是男是女你還看不出來嗎?難道必須脫褲子你才看得出來?”
“有時候是男的,有時候是女的。”老包說道,“就是他教我將你和小倩的屍體保存起來的,就是他這麼多年一直在給我一種藥,我才能活到今天。”
“老包,你很不誠實。一個人是男是女還不好分辨嗎?臥槽,你當我是傻子?”
老包也急了,看著我說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比你傻多少嗎?我說過了,我沒辦法分辨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因為他每次出現都是以不同的形態。我甚至懷疑過,你就是那個人。”
“怎麼可能是我!你這不是倒打一耙嗎?”我說。
老包往床上一坐,看著我哼了一聲說:“我怎麼就不能懷疑你呢?你竟然能夠從大墓裏將這具屍體給弄出來,並且借屍還魂。你可知道,這屍體可是一具雙脈屍。知道什麼叫雙脈嗎?就是傳說中的練武奇才!”
我看著老包不屑地一笑說:“你在開玩笑,我不要自己的身體,而是弄了這麼一副我媽都認不出我的模樣,我吃飽了撐的嗎?”
“也許你還不明白什麼叫雙脈人吧,一條血脈,一條氣脈,血脈的源力在心髒,氣脈的源力在丹田。”他說道:“現在你的心髒沒有了,一旦找到合適的心髒,你的前途將不可限量。”
老包看看我,又說:“於是你才會讓我養護你和小倩的屍體。我這麼想有錯麼?!你知道嗎?養護這兩具屍體的意義是什麼你知道嗎?”
“有什麼意義?”
“小倩的屍體,心髒早就停了。但是你的心髒竟然複蘇了,這就意味著,很可能有一天在時機成熟的時候,你會讓老伍將這心髒移植在你的體內,那樣的話,你可就真的複活了啊!你說我可不可以懷疑一切都是你在操控我做的呢?”
“老包你太看得起我了吧,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曾經隻是個剛剛失業的**絲,我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還會失業嗎?還會為了一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給人當牛做馬嗎?”
老包看著我搖搖頭說道:“我不了解你,我知道的是,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小倩的別墅裏。三天前就有人告訴我了,說那天你會來小倩的別墅。你說,我會不會懷疑這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遊戲呢?而且,我不僅要給你錢,還要給你別墅,給你大奔。你到底是誰呀?我憑什麼把我的財產都給你啊!如果不是有人指揮我這麼做,如果不是為了我的女兒複活,我會這麼做嗎?”
我說道:“老包,就算是這樣,你就懷疑我嗎?我他媽的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老包這時候哼了一聲說道:“小倩已經兩天沒來給我送活屍的心髒了,再不來的話,我這條腿就要廢了。”
我長長呼出一口氣說:“老包,我信你一次,我去找小倩談談。”
說完我就下樓了,出門開上車直奔那座橋。在橋的南邊大概五十米就是一條很窄的柏油路,這條路很窄,錯車都費勁。我開車一路下去,很快就到了那個看起來有些破敗的大院子前。
我將車停在了門口,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我在門口猶豫了有一分鍾後,開車就進去了。我直接就把車停在了樓下,然後拚命地按喇叭。但是這院子裏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下車,拿著手電筒去了那個曾經站立著一排排活屍的廠房裏,此時,這裏已經空空蕩蕩,除了中間的棺材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我一步步到了棺材前麵,我往裏麵看看,裏麵的錢也都沒有了。我退出來去到了旁邊的一個工具室裏,裏麵有發電機,我將發電機發動了起來,頓時院子裏所有的燈全都亮了起來。
但是,這裏除了發電機的聲音,什麼聲音都沒有。我在院子裏站著,周圍靜的可怕!
我知道,我來晚了,他們已經搬走了。
接著,我開始在那棟廢棄的樓房裏一層層搜尋,這裏就像是荒廢了一百年一樣,處處散發著黴味。當我從樓裏出來的時候,離著很遠就看到段秀蓮站從大門外一步步走了進來。
我朝著她走了過去,說道:“你怎麼來這裏了?”
“你呢?”她問。
“我是來找人的。”我說。
“恐怕你來晚了,他們剛剛搬走不久。你想知道他們搬到了哪裏去了嗎?”
我說:“你知道嗎?”
“香蘭山精神病院的門診大樓的地下一層。”段秀蓮看著我說道:“你說這地方是不是很奇葩?”
我一聽腦袋差點炸開了,我的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虛晃一槍後又搬回去了呢?難道他們和院長是一夥的嗎?但是不像啊,小倩可是一直都沒害過我的,很明顯,那個院長時刻想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