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林這時候哼了一聲說:“陳有靈,你敢對我出手嗎?你對我出手就是對組織出手,我不信你有這個膽量!”
我就不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還有恃無恐呢?難道我真的就不敢對他出手嗎?
我忍不住問道:“我要是對你出手了,你能怎麼樣?”
“你對我出手,就是對組織出手,就是對龍虎山出手,憑你一人之力,敢和組織對抗嗎?敢和龍虎山對抗嗎?”
我一聽就笑了,看著張真說道:“張天師,你叔叔說我對他出手就是對龍虎山出手,我想知道,是這樣嗎?”
張真不說話,在那邊站著。我也能理解他的為難之處,畢竟那是他的親叔叔啊!
我這時候看向了主·席台上的領導們,說:“幾位領導,我想知道,我打這張主任一個嘴巴,就等於是打了組織的嘴巴嗎?”
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頭說道:“你最好不要這麼做,你應該尊師重教。”
“我可以認為你這麼說話是居心叵測嗎?”我說:“我這麼做,都是張主任教我的。所以還是請你不要說這些屁話了。”
這個老頭絕對就是拉偏架,這話絕對就是愚弄我的話。絕對就是在搞雙重標準。他這麼懂道理,剛才張龍欺負人的時候他幹嘛去了?為什麼不說要團結友愛,為什麼不對張龍說教呢?說實在的,我最看不起這樣為老不尊的老家夥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麼說我,你不想活了嗎?”他開始拍桌子了。
我說:“老東西,我不怕得罪你,就看你是不是願意得罪我了。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了,是不是被捧習慣了,一旦有個人不在乎你,你就受不了了?我告訴你,你就是個為老不尊的混蛋罷了。”
“你和我這麼說話,你要倒黴了。”
“你連最基本的公平都不講,更不講是非黑白,我沒必要尊重你這個老混蛋。你有辦法盡管去想,要是沒辦法,坐下看熱鬧。你要是願意上手就上來,我們也來個勝者為王敗者寇,贏了的怎麼都行,輸了的毫無尊嚴。這都是張主任的邏輯,我借用來的。你要是想批判我,麻煩你先批判一下張主任,不然你沒權利批判我,你明白嗎?”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混蛋,我這就打電話,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我心說打吧,大不了把老子開除出公務員隊伍就是了,我早就不想幹了。
他打電話,這裏信號都被屏蔽了,沒有信號。這家夥氣得把手機摔在了桌子上,一拍桌子就飛身而出,看著我說:“今天我就要教訓教訓你這個小混蛋。”
馮教授這時候說道:“老孫,孫正義同誌,你隻是在做什麼?你要和一個晚輩比武論道,還是要打架呢?好歹你也是一個老領導了,這麼做可就太對麵子了吧!”
我看著這個叫孫正義的老家夥說:“看你的樣子像是組織部的老同誌啊,你要是覺得現在沒有麵子的話,可以來試試。不過等下我要是把你那張老臉抽響的時候,你可不許哭啊!”
我能感覺到,這個老家夥的確有點本事,但是他最大的本事應該不是和人戰鬥,他最擅長的是溜須拍馬,左右逢源,諂媚奉承。真正有本事打架的,都不太可能來參加這麼一個會議的。
他可比張真的本事差遠了。
這老家夥的臉頓時就綠了,喊道:“今天我要殺了你!”
我說:“那就不是比賽了,這裏就成了戰場。孫正義,你出手吧,誰也別攔著他,今天他殺不了我,我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