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見我這樣說,突然笑了,搖搖頭說道:“前夫哥,你是知道的,我們這是正義的審·判,而你又是個正人君子,是嗎?”
我點頭說道:“是啊,但是正人君子似乎在社會中一點都吃不開,到哪裏都討人厭!”
“所以你是不會在這裏開戰的。”昭陽說道:“我賭你不會。”
我不屑地一笑說道:“那你盡管試試。你這是在利用我的善良和大度在威脅我,這就是小人和君子的區別嗎?我告訴你,君子不代表可以被欺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也有權利進去參與審·判。”
夜雲這時候說道:“前姐夫,我看還是算了吧。小弟請你下山去喝酒,如何?殺人有什麼好看的?”
我沒說話,而是在心裏默念著時間。
門內已經布置了大量的戰士,似乎要和我決一死戰一樣。而我也不想和這些人廢話,要是真的不讓開,我寧可和他們來個魚死網破,也不能讓張真無所畏懼地胡來。
半個小時很快就到了,我翻身下馬,直接就拿出了無影劍來。我說:“看來我必須要大開殺戒了。”
我剛要衝,就聽裏麵有人喊了句:“都住手,大帝有令,請冥界的公差上山辦公!”
我哼了一聲,收了無影劍,一招手說:“我們走!”
就這樣,我們開始一行人浩浩蕩蕩開始上山,可以說,這是我冥界最強陣容了。這樣又走了將近半天,到了主峰的時候天都黑了。我們到了廣場上安營,搭建了一個個的帳篷。
很快,張真從大殿內出來了,一出來就嗬嗬笑著抱拳說:“陳兄,你來了啊,這次審·判缺了冥界,就不是圓滿的審·判。明天你先勾魂,那些剩下的我再將他們的頭一個個的砍下來!”
我說道:“也好,不過我必須要告訴你,罪大惡極的和一般的戰士要有區別,這麼短的時間裏,你都調查清楚了嗎?戰士和戰犯是有本質的區別的,你懂麼?”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張真看著我說道,“陳兄,我有我的辦事風格,你就不要操心了。”
“是啊,你的辦事風格就是在關鍵的時候,人肉也是可以吃的。”我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恨不得這就殺死你,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老天竟然會這麼折磨我。”他看著我說道:“要是在那種情況下,你也會吃人的,信麼?”
我搖搖頭說道:“不信!”
“那是因為饑餓還沒有召喚出你心中的那個魔鬼。”他說道。
“我和你的區別就是懂得怎麼控製這個魔鬼。”我說道。
張真聽了後突然嗬嗬地就笑了起來,看著我笑著說道:“陳兄,我就要飛升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到時候你可要來觀摩啊!”
我說道:“一定的,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你指的是東方有容的事情吧,我當然不會忘記了。”他說道,“是我奪走了她的生命和機會,我必須給她一個交代。”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髒說道:“不要忘了,我現在也是有良心的人。那顆黑心不見了,隻是我發現,在我的靈魂裏,多了一個女人。這讓我有些無所適從了,要不是我一直壓製著她,估計此時我已經成了一個女人了。”
說著,這貨竟然伸出了蘭花指,撣了撣我肩頭的灰!
我一看這情況,立即瞪圓了眼睛,我說道:“張真,你想沒想過,你被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