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不是個殺人狂,但是需要殺人的時候,他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他一拳打了出去,但是這一拳絕對沒有使出全力。
白無邪給自己做了一個護盾,看張真的拳頭沒有朝著自己的腦袋去,也就沒有把腦袋縮進身體,而是得意洋洋地站在那裏。
他心裏也許是在得意呢吧,隻要這一拳挨過去之後,輪到他打張真的話,一定會將張真打倒。
到時候他就揚名立萬了!
但是真的這麼容易做到的嗎?
薑瀾武似乎有意不阻止這件事,就任憑張真這麼一拳打碎了白無邪的護盾,打在了他的前胸上。
白無邪的身體頓時就被這一拳打得變形了,一口血霧噴出來,身體倒飛出去,就像是一個從炮筒裏出去的炮彈一樣,飛出去了不知道多遠,大家根本也沒辦法等到他回來了,鬼知道這家夥掉哪裏了!
張真說道:“大家有耐心的可以等一下,這白無邪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回來,如果沒有耐心的,可以先回去睡一覺,說不準睡醒了他就回來了!”
看熱鬧的都哈哈笑了起來。
“這個白無邪,太不自量力了!”
“是啊,簡直就是個笑話!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這是回合製的遊戲嗎?”
“最傻的是,竟然願意自己先挨打,這得傻到什麼程度啊!”
……
薑瀾武這時候看著我我一笑,說道:“管好你的手下,不然丟了命就麻煩了!”
我說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對了,你烏龜弟弟也許掉糞坑裏了,快去打撈他吧!”
薑瀾武上馬走了,但是他並沒有朝著白無邪的方向走,而是沿著官道回去了。
接下來,我們大家開始有說有笑地在院子裏聊天。
篝火旁的遠古族人們,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城裏的人們相繼散去,最後隻剩下遠古族人坐在篝火旁吃肉喝酒,過了一會兒,大家簇擁著張真去了洞房裏。進去之後,很快這洞房裏的燈就滅了!
我和修羅王、地獄王坐在了外麵的一個亭子裏。雖然此時天氣有些寒冷,但我們三個都沒有穿冬衣。地獄王說道:“兩位,我老了,比不了二位了,我有些冷,先告辭回西岸的酒店裏了,對了西岸的春花酒店是我開的,你們去了可以打折的。”
修羅王說:“沒必要,東岸的秋月酒店是我開的,你要是住在秋月酒店裏,我也可以給你打折!”
地獄王走了,而我笑著說道:“一個春花,一個秋月,挺美的名字啊。都說是春花和秋月最美麗,你們這名字起的很暗合啊!”
“我姐姐叫春花,我叫秋月。這不是暗合。”修羅王說道。“春花嫁給了地獄王,早就死了。死於仇家,是被地獄王的仇家給殺死的。”
“那麼餘秋紅是你姐姐的孩子嗎?”
“不是,是地獄王和現在的往後生的。”
我歎口氣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尋仇何必殺對手的家眷呢?這不合規矩!”
修羅王說道:“我也要回去了,你保重自己吧。對了,白無邪還會回來嗎?”
我說道:“我怎麼可能知道?這家夥,就和有病一樣!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衡量他。”
白無邪的事情就這麼放下了,我們大家誰都沒有在意。
偏偏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白無邪竟然出現在了橋頭,他精神百倍地在那裏叫喊著。
張真和我到了橋頭的時候,他得意洋洋地看著張真說道:“你打了我一拳,很重,將我打出去了幾十裏,多虧我有真身不死,並且因禍得福,現在該我打你一拳了吧!”
張真看著他說道:“你打我一拳,你可知道我的防禦有多高嗎?你打我一拳,你打的動我嗎?”
“廢話少說,站好了,接我一拳吧!”
說著,這白無邪就擺好了架勢,接著胳膊活動了兩下,脖子又轉了兩下。問道:“準備好了嗎?”
張真牛哄哄地說道:“接你一拳不需要準備,你隨時來就行了。”
白無邪突然身影一閃,就連我都沒有看清他的行動軌跡,之後就聽砰地一聲,張真的身體直接就倒飛了出去,竟然和白無邪如出一轍。張真最後也掉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