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這件事,這白無邪是不是在騙我們啊!
接下來,我和張真就目不轉睛地盯著亭子裏那石桌子上的飯菜,那飯菜冒著熱氣,根本就沒有人動。我說:“大冬天的,即便是有個師父,為什麼不去屋子裏吃飯呢?看來是在騙我們的吧!”
張真說:“難道我們中計了?可是評白無邪,可能發現我們的行蹤嗎?”
他說的也有道理,我說:“那麼是不是這小子瘋了啊!不然對著虛無的空氣磕頭,這真的有點瘮人啊!”
張真說:“再看看!”
就這樣,我倆繼續這樣觀望了起來。這飯菜繼續冒著熱氣,沒有人動一口。
張真說道:“看來是在逗我們玩呢啊,這個白無邪,真的太壞了。”
話音剛落,我一走神的空,再看石桌子上的飯菜,竟然沒有了。筷子本來在桌子上的,結果現在擺在了飯碗上。
本來在飯碗裏冒著熱氣的大米飯,就這樣在我和張真的眼皮底下不見了。
這下我和張真都懵了,互相看看後,一起竄出來到了亭子裏,看著一個飯碗,一個盤子,一雙筷子發呆了起來。
張真喃喃道:“這是不是太快了點?”
我說道:“是有些快,估計也就是一眨眼,這麼一走神的空,人家這頓飯就吃完了。”
張真一拉我說道:“快走,白無邪要出來收拾碗筷了,估計等下還要修煉道術呢!”
我倆再次藏了起來,果然,白無邪很快就出來了。到了亭子前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對著旁邊說:“師父,今天的飯菜還算是可口吧!”
其實他旁邊哪裏有什麼人啊!
白無邪接著說道:“師父,那個陳有靈真的該死,他的護盾竟然和橡膠一樣,我的錘子根本就沒辦法砸穿,倒是被他反彈了回來,這可如何是好呢?”
接著,他看著亭子裏的一個角落發呆了起來,很久過後,他喜笑顏開地將飯碗和盤子放在了桌子上,往地上一跪說道:“多謝師父指點,徒兒記下了。”
之後,他站了起來,將飯碗和盤子、筷子收拾了就跑進了屋子裏。
他進去之後,很久都沒有再出來。
而我和張真在這亭子外麵徹底的蒙圈了。
張真說道:“陳兄,你說這是不是逗我倆玩呢?”
我說道:“可是那一碗飯怎麼解釋?”
“就不能是障眼法嗎?”張真說道,“這樣的障眼法很多的。”
我說道:“即便是障眼法,你又怎麼解釋白無邪那超絕的速度和風屬性呢?”
張真說道:“是啊,簡直就是拐子的屁股,邪門兒了啊!”
我說:“奇怪的是,要是有這麼一個隱形人,他為什麼不告訴白無邪,我們來偷窺他了呢?”
張真這時候看著我說道:“我們看不到他,你說會不會他也看不到我們呢?”
“那為什麼白無邪能看到他呢?”我問道。
張真說道:“摔壞了腦袋,或者是摔出了奇跡,也許真的隻有白無邪能看到這個家夥,這個家夥也隻能看到白無邪。他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是另一種生命形態。”
我無話可說了,不得不佩服張真的想象力!我說道:“要是這樣,可就有點麻煩了,這東西簡直就是一個無法打敗的對手。要是他這麼一直指點白無邪,遲早我倆會被白無邪給弄死的。”
張真說道:“你瞧我的!”
他一伸手就打出了一個火球,這火球慢慢悠悠地就朝著那茅草屋飄去了,這是要放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