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島小姐聽我這麼一說笑了,說道:“好吧,我陪你去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我到底是采了誰的花,是誰值得本小姐去采花。”
我就這樣拉著她一直到了公孫家,當我拉著鹿島小姐到了公孫公子麵前的時候,這公孫公子嚇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我說:“公孫公子,你看清了嗎?那個要非禮你的女人可是你眼前的女人?”
“恩人,我忘不掉啊,就是她啊!她化成灰我都認得。”
我看著鹿島小姐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這都是你幹的好事!”
鹿島小姐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幹的,再說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幹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也許你該向大家問問,長春山的鹿島小姐是什麼人,應該就清楚了。”
我說:“事實就擺在麵前,我還有什麼好問的嗎?我看等下中山執法隊來了,你就認罪好了。”
鹿島小姐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還真的就不能認這個罪了,因為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幹的。”
天亮之後,這執法隊總算是到了。
執法隊到了,公孫公子就指著鹿島小姐說道:“就是她,企圖侵犯我。”
我補充道:“這叫強·奸未遂!”
執法隊說道:“陳大人,你也做過執法者,怎麼就不明白呢?男人對女人下手叫強·奸未遂,女人對男人下手,什麼都不叫,沒有強·奸小夥子的罪名可以成立。很難得逞的知道嗎?”
我這才回憶了一下《律法》裏的條條罪狀,還真的沒有針對女人的這方麵的罪責。
接著我說道:“那她殺人是事實吧!”
公孫公子說道:“沒錯,就是她殺了我家的親戚!”
鹿島小姐說道:“首先不是我侵犯了你,你也沒有什麼值得我侵犯的,我要侵犯的話,也隻能是侵犯陳有靈。其次,我更沒有殺你家的親戚,你也沒見到是誰殺了你家的親戚。不過很明顯,你家親戚是被妖精給開膛破肚取了心髒而去,這胸口還有毛呢!”
我過去一看,可不是怎麼的,這胸口還有毛呢,看起來是動物的毛發。
執法隊開始勘驗現場,最後將我們都帶回了中山的執法總部。
這樣的大案子還是需要好好查一下的,看來我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了。
白無邪聽說了這件事後,到了執法者總部來看我,一進來我住的房間就抱拳道:“陳兄,想不到你落到了我的手裏!”
我笑著說:“什麼叫落到了你的手裏?我告訴你,我在這件事裏是證人。對了,那個女人太**了,你必須殺了這個女人。”
白無邪說道:“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那個女人殺了人,並且這個女人也不承認自己去調·戲公孫公子!”
我說道:“這不可能,是我跟著她一路到了公孫家的。”
“你看清楚是她了嗎?”
我說道:“這怎麼會錯?她身法很快,我差點就追不上了。”
“既然她很快,你肯定隻是遠距離跟蹤啊,不可能太近了,你一定沒看清她的臉啊!”白無邪說道,“陳兄,即便是看清了臉也沒有什麼用的,你要查探到她的本質才行,因為很多妖精都很善於偽裝自己,易容術和障眼法還是很容易看穿的。”
我說道:“白無邪,看來你確實聰明了很多,不錯,我沒有看到這女人的臉,但是我敢肯定,那個壞女人就是她,我記得她的聲音。”
“沒錯,她的聲音很好聽,但是妖精很容易就模仿了人類的聲音了。這妖精成了真人後也是很厲害的,這仙境也並不是隻有人類生存著。”白無邪說道:“今天再過一天,晚上再過一晚,明天如果再沒有新證據,我就要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