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打下去之後,這薑琦頓時就有點發蒙。他捂著臉看了我老半天,最後突然喊了一嗓子:“你他媽的敢打我?”
我抬手又是一個嘴巴,打得這小子直接就在地上滾了起來。我追上去,一腳接著一腳往外踢薑琦,這小子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在地上翻滾。
端木老爺一邊追一邊喊著:“住手,快住手,不要給我惹禍了啊!”
我一直將這個薑琦踢出了大門之後,又踢了半條街,一直踢出了街口。這下,看熱鬧的人多了起來,紛紛駐足觀看,膽小怕事的人一看我踢的是薑琦之後,紛紛轉身就走。膽子大的在一旁鼓掌喝彩。
最後,我直接就將薑琦這小子用黃金鎖鏈捆了,掛在了街口的一棵大榕樹上,薑琦到了這時候還在和我喊叫:“你敢打我?我爹知道後扒了你的皮的!”
我從旁邊的店鋪裏拽了一把椅子出來,就坐在了這榕樹下,看著這個薑琦說道:“好,我就等你爹來,今天你爹不來,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很快,薑琦的爹沒有來,倒是執法隊的人先來了。帶頭的是個看起來很正直的中年男人,臉很方,穿著鎧甲,很威風的樣子。過來之後就喊道:“這是怎麼回事?誰讓你動用私刑的?”
我說:“這不是動用私刑,這家夥私闖民宅,我把他抓住了,等著交給你們執法隊處置呢。如果我抓賊算動用私刑,那麼是不是大家都不許抓賊了呢?”
“好!”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這家夥轉頭一看,大家都是都不說話了。
“抓賊用吊起來嗎?”
我說道:“分什麼賊,這個賊一直在喊叫,說自己是某個長老的兒子,說他爹知道後會弄死我,所以我必須把他吊起來。”
“這之間有必然的聯係嗎?”
我說道:“我就是在等他爹來弄死我,你還是去請他爹吧!我不想和你談。”
薑琦喊道:“吳隊長,你去喊我爹來,今天就算是他想放我下來,我都不會下來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今天怎麼收場。”
這吳隊長說道:“這麼小的事情,怎麼敢去稟告三長老呢,三長老日理萬機,這些事我們這下做手下的完全能處理。薑琦公子,你身為執法人員完全有理由進任何一家人的宅院調查。我想問你,你去誰家的宅院了?去做什麼了?”
薑琦說:“我去了端木家,這人騎著天馬在空中飛行,之後進了端木家,我是去端木家問罪的。”
吳隊長看著說道:“也許你還不知道,這薑琦是執法隊的特別行動組的組長,他有權進入任何一家的大門。”
我說道:“端木家是私產,不是公共場合,即便是說權利,也要端木家給他這個權利才行,我想知道的是,這權利從何而來?誰給他的這個權利?要是這麼說,我會說,我對你老婆有無可爭辯的權利,我想睡就睡,可以嗎?”
“你混蛋!”他喊道。
我說:“這沒有本質的區別。如果一個執法者想進誰家就進誰家,毫無限製,那麼這律法恐怕就變了味道了,我想天界律法也不可能是這樣的。不瞞你說,我在下屆是修羅界的二級執法者,我懂的要進入誰家調查,需要上報給執法司申請入戶調查令,就算是這樣,如果主人不同意還是不許私自闖入,必須要從執法廳申請強製調查令,才能進入私家宅院。我想知道,天界的律法是怎麼規定的呢?”
這話一出來,頓時吳隊長就笑了,說道:“沒想到還是同行啊,但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濫用私刑也是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