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禮後兵,這麼做總不會錯的。萬一人家是講理的人呢?萬一人家是有很多苦衷的呢?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這個矮胖子,最該死。
暗殺這種事我和張真沒有幹過,但是不代表我們就不會幹。被人逼上了絕路,什麼招都使得出來,更別說是去暗殺人了。
矮胖子家住柳河街上,是那裏最大的一戶人家。僅僅是圍繞著他家做生意的就有足足幾百人,全靠服務這一家子賺錢。足見這一家子多麼有錢的。最關鍵的是,這一大家子隻有這矮胖子一個人上班掙錢,其它的都賦閑在家,於是問題就來了,這一個人的俸祿能養這麼多人嗎?
不用說,這全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凡是有點血性的男人,就離開這個家去自謀生路了。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裏,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我和張真是在半夜摸到了這柳河街的,翻牆進了這大宅子之後,我倆落到了草地上。來之前已經說好了,凡是男的就殺,不管年齡,避免以後節外生枝,做就要斬草除根。
他拿著殺豬刀,我拿著一把短劍,就順著牆根往裏麵摸了進去,我們最最先進的是門房。門房裏住的是一個半大老頭子,正在屋子裏數錢呢。我們進去後二話不說,張真一刀就把這老頭子給捅死了。這半大老頭子死都不知道是為什麼,眼珠子瞪的溜圓,看著我們說:“怎麼了?”
殺了這一個人,張真呼出一口氣說道:“還真的不太習慣殺人了,想當年我也是殺人如麻的啊,現在這是怎麼了?”
我說道:“既然如此,下一個我來!”
從前院往裏走,迎麵的就是大廳。此時的大廳裏居然還亮著燈。我和張真抬腿就進了大廳,一進去看到有兩個男人在大廳裏對坐,旁邊有兩個女人在拎著酒壺給這兩個男人倒酒呢。
在這兩個男人的旁邊,擺著一個箱子,這箱子打開著,裏麵擺滿了金燦燦的黃金。
我說道:“二位,這是在行賄受賄還是在分贓?”
並且,其中一個我見過,應該是三長老的一個心腹。很明顯,這是三長老派他來送禮的。
這家夥一看是我,立即站了起來,我沒等他開口,一劍劈出去,這貨直接就被我劈成了兩半,剩下的那個一看就要喊,但是還沒喊出來,那把殺豬刀已經插進了他的眉心,他的身體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到了這時候,那倆侍女才算是反應了過來,剛要喊。張真已經到了這兩個女人的身後每個人一拳,將兩個女人直接就打暈了。
我說道:“這裏的人,真的都該殺,我總算是能放得開的。”
張真說道:“地毯式的殺,一個都不能放過。我從左到右走,你從右到左,出手就是殺招,男人全殺,女人全打暈。不怕被看到樣子,反正我們會抵賴的。”
我點點頭說道:“就這麼做!”
出了大廳的後門就進了家眷的住宅區,我和張真從左到右,從右到左,凡是帶把兒的全殺了。當我用劍指著一個孩子的時候我猶豫了,偏偏這孩子抬起手指著我說道:“你敢殺我?我告訴你,我爹是大官,你要是敢殺我,我爹會殺你全家的!”
我一劍就刺穿了他的腦袋,一腳就將他踹了出去,摔在了地上,隨後喃喃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這裏沒有什麼好人了。”
我和張真從前門一直殺到了後門,到了最後竟然也沒看到那矮胖子,我倆又從後門檢查到了前門,根本還是沒有那矮胖子。張真說道:“不對啊,那矮胖子明明回來了,他藏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