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我氣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陶子謙那天來我的茅草屋找我,說應該和外麵的人講和,把水庫打開一條口子,流一些水出去才對。
我和他說這個口子不能開,一旦開了口子,那麼這些人吃飽喝足之後就會將我們全殺死,現在他們沒有力氣,但是死不了。一旦他們有了力氣,那麼就要死很多人了。
陶子謙手舞足蹈地說道:“很快他們就會聯合起來,圍攻我們的,他們已經在做準備了。我們現在可以用水拉攏一批人,將他們分化。尤其是一些高手。”
我說道:“這件事還是不要理論了,我對這件事的把握是有分寸的。這個口子開了,立馬就會引發世界大戰。”
陶子謙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不想在這裏給你當陪葬,恕不奉陪了。”
我看著他笑了,說道:“我明白了,黃甲是不是給你送了信,邀請你加入他們?你覺得我們會輸是嗎?隨便,你隻要出了血山,我們就是敵人了。到時候在戰場上見!”
他看著我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三界的人太自私了,這些水就應該大家分享的。”
我說道:“我覺得你的老婆也該大家分享,我覺得你的金庫也該打開讓大家分享一下。我覺得你才是最貪婪的人。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還有,我一定會殺了你,但不是現在,而是在我打敗黃甲的時候。”
陶子謙一抱拳說道:“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隻能奉勸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轉身就出去了。氣得我直接將水杯摔在了地上。
陸壓道君和張真從外麵走了進來,兩個人坐在了我的對麵。張真說道:“有什麼好生氣的呢?這些天走掉的人不隻是他一個,走掉了很多。不過也有很多人投靠了我們,這裏麵不乏有一些間諜。”
我說道:“有間諜也不可怕,仔細甄別就是了。最主要的是,不能動刑獲取證據,那樣容易屈打成招,要秘密調查才行。”
張真說:“這仗打的非常的不值得,黃甲這是要巧取豪奪,贏得這九陽大陸啊!反而這些民眾都被蒙在鼓裏,以為是黃甲在帶著大家找水喝。”
我說:“不是不給他們水喝,隻是給了水之後,他們一定會衝進來將我們全部殺死,然後依托這個水源,去爭霸天下。到了天晴的時候,這黃甲估計已經是九陽霸主了吧!這需要有數百萬的戰士用屍骨為他搭建台階,太殘忍1”
張真嗬嗬笑了起來,往後一靠,將腿搭在了桌子上,點了一個煙鬥,抽了幾口後說道:“你大仁大義,你宅心仁厚,但是能懂你心思的有幾個呢?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找個地方,閉門熬著,一直熬到雲開霧散,一直熬到天空放晴,大家自然就會好了。但是這些人非要來這裏爭個你死我活,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我說道:“世人多愚昧,真正有見地的占少數。這些人看起來修為很高,但是很容易就會被煽動的,能獨善其身的人不是沒有,隻是我們看不到罷了,這天下到底有多少人躲在一個地方坐等,我們是沒辦法計算的。”
這時候,有人傳來消息,送進來了一封信。我打開之後,看到是端木軒和隆裕公主送進來的,說她們已經化妝打入了敵人的內部,這裏麵有很多女子需要照顧,建議我們可以給女人和孩子關照,給他們一些水喝。最後強調,現在已經有母親為自己孩子喝自己的血了。
我說道:“沒有錯,隻要我們照顧好了女人和孩子,外麵的男人也就沒有什麼怨言了,同時,這些女人也會站出來說一些我們想聽的話。”
陸壓道君說道:“怎麼實行呢?女人和孩子都對我們沒有威脅,我們可以給他們水喝!”
我說道:“圈出一塊地,隻允許女人和孩子進入,到了裏麵之後,我們給他們水和少量的食物!這些人應該是才是禍亂的根源,試問,沒有男人能看著自己的妻兒過這樣的日子,他們真的會拚命的。”
陸壓道君說道:“沒錯,是這樣,我們考慮問題不全麵,但這也不怪我們,這樣的事情,畢竟是第一次發生。這件事刻不容緩,我親自去辦!”
我點點頭說道:“看來放端木軒和隆裕公主過去是一個很不錯的決定,她倆在那邊實時掌握民情,我們也就好控製了。”
地還沒有圈好,消息先傳了出去,說三天後,血山將開放對女子和孩子的飲水和食物的供給,讓大家耐心等一下,血山自有安排。
這個消息傳出去之後,頓時一群女子都抱著孩子衝到了前線,開始舉著橫幅喊著反對內戰,反對霸權,喊著要自家的男人回家。我知道,這都是隆裕公主的主意,她最會搞這種戰術性的動作了。
三天後,所有的女人和孩子都開始朝著我們的圈地而來,大量的女子和孩子的進入,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首先,我們就要甄別是不是有男人冒充女子想混進來的事情,這麼一查,還真的就查出來了幾十個。這幾十個男的打扮打扮真的就和女人一樣,我們隻能從他的胡子來辨別。這男人基本都是長胡子的,不論他怎麼打扮,都很難躲得過這項目測。隻要有所懷疑,就讓我們負責驗身的一位長得和男人一樣魁梧的女子,她不在乎檢查男人的身體,女人也不會在乎她來檢查自己,倒是沒有什麼衍生問題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