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一頓聚餐,大家喝得都挺多的,但啤酒傷不了什麼,隻要允許上廁所,怎麼也不怕。
後來他們都沒回到學校,而是找個了車回到了江邊別苑。
四個人全部四仰八叉的在客廳躺著,一大早醒來,第一件事肯定是要上廁所的,
但是唐浩義也不知道是忘吃藥了還是怎麼地,莫名其妙刺激了一句宋純潔,“你是不是憋不住了?”
宋純潔當然不服,“誰特麼憋不住?我腎好著呢!”
男人,有時候攀比的點很奇怪,
就這麼點事,這兩人都能擱那兒爭個上下,就是不起床。
“你倆有病吧。”李景忍不住吐槽,接著跨過他倆的身體去奔向衛生間。
“有病我不急著上廁所!”唐浩義大喊。
“沒病都憋出病來。”
“這不是病不病的問題,這是雄性的尊嚴。”宋純潔還在和老唐比,“這家夥平時看著挺帥,白白嫩嫩管個球用,我就不信他比我還強!”
真是服了。
要不說男人的快樂很簡單呢,就這種破事,贏了的那一方能高興十多年。
而想到一輸就是十幾年的受辱,那更要憋著了。
這是一輩子的事情。
陸長歌都洗完澡出來了,看這倆臉還漲紅著呢。
“我不管你們誰強誰弱啊,尿憋狠了對前列腺不好。”
宋純潔臉色有點動搖,他的酒喝得也不少。
唐浩義就是不服輸,還威風道:“沒事兒,那生物咱又不是沒學過,我是有知識的,哪根前列腺是一次就憋壞的?除非他本身就有問題!”
那要這麼說的話,宋純潔更要和他攀比攀比了。
這是比攀比一輛車都更加重要的攀比。
“無敵。”陸長歌隻能這麼說了。
“我跟你倆說,等再過十年,中看又中用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氣人的事。”
“那是什麼?”
陸長歌聳了聳肩膀,“可能,是有錢,還有頭發吧、”
“也就宋純潔這吊毛會掉毛,虛的。”
李景也洗完了,就穿個大褲衩,這夏末秋初的也不知道冷不冷。
“國慶你準備幹嗎?”
他都不問那倆,直接問陸長歌。
這就很奇怪了。
什麼意思?
是認為我沒有女孩子陪了?
“搞清楚狀況,這裏的孤寡隻有你。”
李景也無所謂,昨天那一架打完,那一頓酒喝完,他仿佛是重新活過來一樣,
之前一句話都不講,現在都開始考慮假期怎麼過了。
“那好吧,我正好回家,看看我奶奶。”
他這一家很奇怪,奶奶最有錢,手裏好幾個商鋪,但是他爸爸有點誇張,就是類似陸長歌,在混。
到了李景這輩兒,有點富不過三代的意思。
“老奶奶身體怎麼樣?”宋純潔問道。
陸長歌糾正,“他的奶奶可不是老奶奶,那是老baby。”
“你要去見見嗎?”李景見他似乎有興趣。
“那還是算了,你老爸和我一樣不著調,萬一把我當年你爸那我慘了。”
李景一叉腰,“現在太損了吧,這張嘴,哪句話你能不占我便宜?”
“嘿嘿。”
“你倆趕緊尿去,我要出門了!”
昨天顧星眠一直沒有回他消息,因而思前想後生出一想法,他要去學吉他。
順便把手指練的靈活一點。
裴玉瑩說的周六聚餐也就是後天的事情,這樣今明兩天都是空閑的,找個吉他班報一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