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兒子這麼一提醒,老頭自己也發覺不對頭,自己的手不是已經癱瘓了嗎?怎麼現在又能動彈了?
想到這裏,他又檢查了一下身體的各個器官部位。
他驚奇的發現,不僅癱瘓好了,他的身體很是健康,猶如十幾年前一般的硬朗。
“這,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是誰救的我?”
老頭的話把葉文中等親屬從驚喜中拉了回來,可是當他們的視線再一次轉移到秦川之前坐的位置時,那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他剛走。”
一個年青人對葉家人說道。
葉文中一聽,起身追了出來,追到了火鍋店外,正好看到秦川騎上了自行車。
“兄弟,你等下。”葉文中對著秦川喊道。
秦川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問道:“怎麼,剛才沒打過癮,現在還想要來較量較量?”
葉文中嗬嗬一笑,說道:“剛才那是個誤會,你別往心裏去。我是個性情中人,為人又有些暴躁。所以才會有剛才那樣的誤會。我現在向你認錯。”
葉文中說著,還真向秦川行了九十度的躬。
這是他這一輩子第二次行這樣的大禮,第一次是自己失手殺了人,害得父親在幫自己找關係托人的時候,從樓上摔了下來。
他從看守所出來後,對父親行過這種大禮。
今天是二次!因為對方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救了自己的父親!
“得了。既然是誤會就算了。你回去吧。”
一個黑道老大級的人物,能對自己行這樣的禮,知道認錯和感恩,人還算不錯。
秦川也不再把這事放在心裏了,更何況他本來就沒有吃什麼虧。
葉文中算是他手下的敗將,單單掰腕子論手勁,葉文中就輸了一回。
“兄弟,留下號碼吧。等我把家裏的事處理好後,我請客答謝你。”
葉文中說著,拿出了手機,想要留下秦川的手機號碼。
秦川本來不想和黑道的人有交集,可他轉念一想,黑社會的人也並不是傳說中的那麼麵目可憎,多個朋友多條路,於是兩人互換了號碼。
葉文中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後,便走了回去。
藍悅靈安慰了幾句花榕,從店裏走出來,直接上了單車,兩人騎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秦川前腳剛走進值班室,高院長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秦川衣服也沒換,便直接去了高院長的辦公室。
一到門口,他就聽到了方慶傑在絮絮叨叨,分明是打小報告。
“那實習生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他明明知道腦溢血的人是不能去碰頭部的。
可他不僅碰了,還用一根拇指粗的針在病人的頭上亂紮一氣。在這種情況下,根據我所學的醫學知識,病人想不死都難。”
“不對吧。方醫生,我用的針可不隻有大拇指粗啊,那簡直就是比你的小老二還粗啊。”
秦川聞聽,淡淡一笑,這家夥竟然惡人先告狀,在門外直接嗆了方醫生一句。
說完,走進了高院長的辦公室,衝高院長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高院長剛要發火,秦川已經搶在了前麵說道:“高院長,我昨天用的針,就是那天給你兒子用過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