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嘉羽和穆謝穆妍來到管之明和晚秋麵前,再次倒歉,這事雖不是他們做的,卻是他們導致的。
管之明牽著晚秋,對著穆嘉羽笑的淡漠疏離,“陛下言重了,這事還真怪不了你,是我太疏忽了,才連累晚秋受苦。晚秋現在受了些驚嚇,我就先帶她回去了。”
麵對管之明的態度,穆嘉羽也不惱,必竟這事是因他而起。所以點了點頭,目送管之明夫婦離開。
“姐,這張折楊怎麼辦呀?”
麵對謝穆欣無頭無腦的問話,謝穆妍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誰?張折楊是誰?”
謝穆妍盯著自家妹妹有些茫然的問,聽到謝穆妍的問話,謝穆欣才想起,張聖吉剛剛隻來得及告訴自己,那個人的身份,姐姐他們還不知道,這樣一想著,心裏多了兩分得意。
“就是他呀,他叫張折楊,是張朵雅一母同胞的弟弟。”
邊說邊指著地上的苗疆人,臉上有些邀功的笑著,隻差沒叫,誇我吧,誇我吧了。讓謝穆妍和穆嘉羽有些想笑,張聖吉則對天翻了個白眼,要不要這麼丟人呀!
不過,再丟人也是他看上的女人,無論如何都得幫著,“他也是邪教的首腦人物,同時也是蠱蟲黨的成員,當年與張朵雅一同出逃的。”
謝穆妍聽完張聖吉的解釋後,看向那個叫張折楊的苗疆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不愧是親姐弟,與張朵雅還真是有些像。
“你是張朵雅的親弟弟?”謝穆妍隨口問著,她心裏早以明白他們的目的,不過,那也都隻是猜測,她希望自己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的猜測都是正確的。
那個狠狠的瞪了謝穆妍一眼,然後,轉向了門外,什麼都沒有說。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謝穆妍的到聲音極冷,好似寒冬臘月裏的寒冰,讓那張折楊打個一個寒顫。
張折楊再一次看向謝穆妍,似乎不敢相信,一個女子竟有這樣大的氣場。可是依舊沒有說話。
謝穆妍從衣袖裏拿出一個小瓷瓶,冷笑著看著張折楊,“你看看,這是萬蟻噬心散,用了以後,會感覺有一萬隻螞蟻在一起咬的的心。你們都是玩蠱的,對於蟲蟻這類東西,懂得比我多,要不要試你自己決定!”
張折楊聽到她的話,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帶著恨意的目光落到了謝穆妍的臉上。
“你這個賤人,不但害死了璃兒,還壞了我姐姐的計劃,若不是看你還有用的份上,你早被我給殺了。”
謝穆妍聽到他的話,也不發怒,一步一步的靠近張折楊,臉帶著淡淡的笑容,在張折楊眼裏,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
她每往前走一步,張折楊的心就要跳快一分。等她走到他的跟前,他心跳快得連他自己都能聽得到。
“看你的樣子是不準備同我合作了,那你這嚐嚐這的吧!”說完謝穆妍就拔開瓷瓶,裏麵白色的粉沫,傾倒在張折楊的身上。
不一會兒張折楊的臉色變得蒼白,臉上盡是細密的汗珠,整個人也因為疼痛而倦縮到了一團,汗水很快這濕了衣裳。
張聖吉見張折楊的慘狀,微微的轉頭看向謝穆欣,心裏還在擔心著他的小欣兒是不是也有這裏些東西,會不會在兩人鬧矛盾的時候給他來這麼一下。
不過,他一想到謝穆欣在墜崖的時候的舉動,就暗笑自己多慮了。
而張聖吉的隨從看向謝穆妍,眼裏多了幾許的敬謂,同時,用害怕的目光看向謝穆欣,照他們主子這做法,那位可就成了他們的主母,他們的命運呀!看來以後得討好著點。千萬不能得罪了,幾人一致在心裏下了決定。
張折楊扛了一會兒,就扛不住了,“啊?痛死我了,快幫我解掉,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受不了了!啊……”
謝穆妍笑著湊近他,心裏對這人卻是十分的看不起,當年那個魏揚可是死扛了她十幾種毒,都沒能撬開他的口,這才一會而以就扛不住了。
“想通了?要說了?”謝穆妍笑得一臉溫柔,張折楊連連點頭。
謝穆妍才拿出解藥,給的灌了進去,沒多一會就恢複了正常。
“好吧,說說,你們邦我和晚秋過來做什麼?”
張折楊怕再受苦,就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他的話印證了謝穆妍的猜測,謝穆妍也沒有興趣在在這裏待下去了,就把人交到到了張聖吉手中。
張聖吉看都沒看張折楊,直接讓他的隨從把他就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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