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相師,在這文藝團的大廳中相親,一路上,我也都在遇人看相,觀相斷命。
不過沒有一個女孩,與我有姻緣命理。
我那辭嚴氣正的父親,並不死心,為了我的終身大事,第三天,又生拉硬拽帶著我走了一趟,沒有辦法,隻能是父嚴子孝跟著走。
“老宋,你怎麼還來啊?”
“你們家這孩子,腦子不靈光,感覺有點缺根筋,老宋,你應該帶他去醫院看看,治好了病,再想著給他找個老婆嘛?”
一到達,迎頭碰上的一個男子,帶著冷嘲熱諷喊道。
我父親臉色很不好看,卻也辭色俱厲,措辭和神色都十分嚴厲道,“老呂,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那不務正業的兒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半斤八兩,你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父親和找個呂伯,恩怨由來已久,為了一個更高的職位,相互競爭,誰都想壓人一籌。
老呂帶著勉強笑容,“老宋,我那兒子再差,也不是你兒子能比的,我可聽說,你兒子這些年,不開小雜貨鋪後,還學了一些什麼走江湖騙人的把戲,坑蒙拐騙,還蹲過幾次牢獄?”
老呂的話,聲貝不小,周圍不少人聽到了。
一時間,那些帶著兒女來相親的人,一個個望過來,指指點點,將我當做了反麵教材,更是有家長,吩咐他們的女兒,一定要遠離我。
哼哼!
我父親怒目圓睜,鼻孔噴吐急氣,骨子裏的暴脾氣又上來了,疾聲厲色道,“老呂,放你他媽的臭屁,別在這胡說八道,我家小孩現在是一個古玩店的老板,有正經工作,哪有什麼坑蒙拐騙?”
老呂冷笑道,“古玩店老板?老宋,你就別掩飾了,你不看看你這小孩是什麼人,表情木訥,連說話都吐字不清,就他能做老板?”
泥人還有三分火,我已經在想著,該怎麼治一治這個囂張的老呂了?
父親還在爭辯,“老呂,你那孩子呢你?前段時間,我可聽說,這一年在拘留所,他可是進出不下五次啊?你有什麼臉麵,這樣說我孩子?”
老呂道,“老宋,你別極力辯駁了,我那孩子,現在已經改邪歸正,在市裏經營一個大酒樓了。”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長相不好不壞,不過他財帛宮處,隱隱有亮光閃爍,說明他最近,有一筆小財入賬,這家夥站定,裝模作樣喊道,“父親好,宋叔好!”
這時候,我也看了一下他的麵相,他的上唇不能蓋住下唇,相法認為:“男必多詐,女為克夫。上下唇撮合或象吹火,或象噴水者,都屬於劣相,口角下垂者多憂,無故流涎者賤。口象鳥嘴,名日鳥喙。這種人很難交,範蠡輔代佐越王勾踐成功之後,決計和他分手,就因為他看出了勾踐長頸鳥喙,不可與共安樂之故”。
《靈台密訣》說:“鼻以準頭為主。整個鼻的組成部分,兩眼之間是山根,山根之下為鼻梁,鼻梁下麵聳起的部分為準頭,準頭兩邊為鼻翼,相書稱鼻翼為“金甲”,又名“仙庫”。左邊的為左庫,右邊的為右庫。準內麵是鼻孔,左右各一,直通肺部。”
這青年就是準頭鉤曲者,俗名“鉤鼻子”,性情多少帶著陰險。
接下來的對話,我和父親不占優勢,畢竟我經營的產業,都在南方偏僻的小縣城,山遙路遠,即便說出來,也沒一個人會相信。
分開後,父親臉色變得很難看,愁眉苦臉,心情顯得很鬱悶。
準備離開,支持這次相親會的一位阿姨,站出來說話了。
她的意思很簡單,中間讓出一片空地,讓沒有選上女孩的青年,各自施展才藝,展示自己一些特長,比如唱歌、朗誦、武術都可以,以此吸引其他同樣單身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