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老太這話的肖勝,咧開嘴角道:“給某些人洗錢的,偶爾殺人放火,跟大馬路上的清潔工其實差不多,都是給一些人清掃不順眼的垃圾,一個給錢給權,一個賣命出力,就這麼簡單。”
“這是你們選擇的路,我無從評判、也無權抓你們。我來,是隻做我該做的事情。探究真相,清掃我要去清掃的垃圾。”
說完這話,緩緩站起身的肖勝,望向遠處那道老邁的身影。輕聲開口道:“吳媽,我提醒過你,我是一名‘醫修’。我師從醫善門,對於目前你們常用、慣用的藥物了如指掌。”
待到肖勝說完這番話後,不僅僅是黎叔及馬磊,就連馬老太都不敢置信的站起了身子,扭頭望向背朝自己的吳媽。
此時,她老的身體已經怔在了那裏。
待其再轉身時,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慈祥。取而代之的則是那份冷厲!
“我本以為你還會再在眾人麵前,為自己狡辯幾句。博取他們的同情,讓黎叔他們一起陪著你跟我動手。”
手裏緊攥著那把掃把的吳媽,嘴角微微上揚幾許道:“現在華夏的鷹衛小崽子,都這麼狂妄嗎?”
乍一聽吳媽這變了聲的回答,黎叔下意識把馬磊和馬老太都擋在了身後。
不敢置信的馬老太指向對方道:“你,你……”
“沒人會真的隻相信一個‘外人’的。更何況,你還在整個團隊中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側過頭的肖勝,輕聲對不遠處的馬老太說道。
“回答你剛剛的那個問題,我不是什麼鷹衛,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組織。我隻知道你是我今天要清掃的垃圾就夠了。對了,我該叫你吳秀玲呢,還是該稱呼你為‘川島惠子’?為了確保這筆資金的到賬,你們可謂是煞費苦心啊。”
“聽說淮城你也安排了幾波人。為避免意外,已經準備在這兩日對我及我的家人、朋友動手了?”
在肖勝說完這些後,正對麵的‘吳媽’,當眾順著自己的脖頸處瞬即‘撕掉’一塊‘人、皮麵具’。當她露出本來麵目後,連馬老太、黎叔等人都震驚了。
“不可能,秀玲怎麼可能是……”
“這世上沒什麼不可能的。大娘,如果你真的知道,你所幫洗的那筆錢,就是為島國某特工機構提供‘入.華經費的話,你就應該不難理解我剛剛會不止一遍的向你提到‘我是華夏人’了。”
聽到這話的川島惠子不理會震驚的馬老太,目光如炬的瞪向肖勝道:“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他們的存在了,開來他們也已經凶多吉少了?”
“華夏人雖然喜歡窩裏橫,可華夏人在一致對外時,向來團結!曾經的曆史已經佐證過這一點,不是嗎?三名三等隱忍,五名四等隱忍,策反的武修還有多個。承蒙你們這麼看得起我肖勝。”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詞彙後,四處打量一番的川島惠子,瞪大眼睛道:“我沒有感受到你有幫手!”
“確實沒有,因為我不需要幫手!”
“哈哈,狂妄!那看來你的情報還是不準確啊,應該是一名二等隱忍,外加你所說的那些。”
說完這話伴隨著川島惠子猛然發力,她那看似‘羸弱’的身體,在用肉眼可以觀察到的速度變得膨脹起來。直至撐破原屬於她的衣服。
‘喔哦……’
“怪不得資料上說,為島國服務的隱忍,多為男性。也確實,女性一旦強行推動體內‘基因變異’,就會變得衣不遮體。特麼的,看到你這樣會讓我對女性失去興趣的。”
麵對有恃無恐的肖勝如此調侃,川島惠子臉色顯得越發陰沉。因為她真的不確定,對方的底氣在那裏。還是說,自己已經被團團包圍了。
“肖勝,你帶著大少爺和夫人先走,我幫你拖一會兒。別回頭,聽到沒?”
關鍵時刻‘狹路相逢勇者勝’。
單從川島惠子所表現出的氣勢來看,黎叔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可即便是這樣他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聽到了,關鍵時刻願意為華夏赴死的華夏武修有很多!其實,我本可以悄無聲息的帶人來解決你的。大可不必,把他們也涉事其中。但有些事,我覺得還是當著‘當事人’的麵說清楚點好。譬如,當年馬王爺真的是‘自裁暴斃’的嗎?”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馬老太和馬磊等人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而說這些時,肖勝已經褪去了外套,慢條斯理的卷著自己袖管。
“我可是醫善門的親傳弟子,你不要欺負我讀書少。怎麼說,我也是正兒八經農專畢業的高材生!馬王爺也是武修,雖然是後天初入門,可絕不是屍檢報告上所說的那樣,服用大量藥物……”
不等肖勝說完,川島惠子直接打斷道:“他不死,‘千麵佛’怎麼會算計趙家?她不算計趙家,黃家怎麼又能反敗為勝?黃家若不能反敗為勝,我們又怎麼能在華夏安然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