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談話結束,天色已降下。
又囑咐了一番,我才回轉了文泰閣。
還未入閣就聽到兩個嬌嬌女的笑談嘻笑,看為關糸滿融洽的嘛。
我也不由佩服的月兒的魅力,這丫頭任性是任性,但善良天真,行事常常惹人注目,卻是貪玩的厲害,即便是殺人的大事,在她來說也是‘玩’的一種形式,隻是她從未殺過人,不知真見了血肉橫飛的場景會是番什麼表情。
我是打心眼裏不想讓血腥的罪惡事實闖入這天之嬌女的意識,她和莊青霜都是純潔的美玉,把她們和血腥混為一談實是件令人很不舒服的事。
往往事與願違,將來要轉戰江湖,她們怎肯放我單混,誓會跟隨在我身邊,那時亦將不能必免的麵對江湖的仇殺,險惡的血腥。
這似乎已成了這個亂世中成長過程中的一種必然經曆。
“:兩位大俠女易容改裝,咱們要出發了。”我笑盈盈走了進來。
二女一聽齊聲歡呼,一個個臉上都掠過了興奮的神色。
“:喂,壞蛋,聽霜兒說你的變臉術很厲害啊?快變來本姑姑瞧瞧。”
“:是,姑姑大人。”我們一搭一唱,逗的霜美人兒忍不住一笑,她本也是天真純潔的少女,隻是一直無法接觸這世間的許多東西,必竟身為女兒身,有時由不得自已做主。
她甚至有時候非常羨慕虛丫頭的任性行事。
如今可算是如願以償了,自已的夫君比虛丫頭還會‘玩’呢,又不知怎麼搞定了這鬼丫頭,還和自已成了好友。
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已平淡的生活終於因為愛人的降臨全麵宣布了結束。
淩遠山出現在虛夜月麵前時,這丫頭赫的臉色都變了,若不是親睹我麵容轉變的過程,打死她也不信世上會有這種奇妙功法。
“:怎麼樣?佩服老子了吧,哈,,要不要拜師啊?”
“:切,,雕蟲小技,,稀罕。”嘴是蠻硬的,心裏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我知道不定哪天還要為了這事大費口舌呢。
一路上我們三人囂張的衝向漢中門外的飄香茶樓。
我固是成了淩遠山,二女卻不想改頭換麵,虛夜月倒也罷了,但莊青霜不換可不行,她也想學虛丫頭扮男裝,奈何胸前的一對肉球太過豐挺,最終做罷,還是化裝成了一個上中之姿的美女。
看來有時某個部位太突出也是一種負累。
入得樓中,史蘭香便盈盈迎來,這風騷女一向煙視媚行,見了我更是刻意而為。
我雙股立時遭受襲擊。出手的二人自是虛,莊二嬌。
疼的我身子一抖,忙向前迎了兩步。
茶樓中亂哄哄的,笑聲,叫囂聲,杯碗撞擊聲,桌椅挪動聲,形成了哄亂大合奏的主旋律。
史蘭香何等機靈,把一切看在眼裏,更是嗲聲媚氣的道“:好人兒,想死奴家了,怎麼才來呀?”
我大呼頭疼,這丫頭不次於虛夜月,精明上更勝虛夜月數籌不止。
“:別亂說話,你個小浪貨想挑拔離間嗎?信不信老子幹的你叫爹啊?”我邊凶巴巴的瞪她一眼,邊揪著她朝樓上走去。
不少茶客給我的囂張蠻狠赫的雙眼發直。
而虛莊二女卻給我的演技嚇了一跳,前後簡直判若兩人,那個氣度灑脫,風liu倜儻的殿下竟變了一個粗俗不堪,偏又叫人難生厭惡情緒的惡霸淫棍。
入了我專用的雅室,我才大力抽了史蘭香豐臀一記,笑罵道“:是否急不可耐了?老子大老遠就嗅到你的騷味了,真是飄香十裏啊,兩位老婆大人,千萬別上這妖女的當,她隻是想看老子的笑話而已。”後一句是對隨後進來的二位嬌嬌女說的,並朝虛夜月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