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金陵醉仙樓,讓方夜羽自已來吧,本王保證他不會少一根汗毛。”我顯出雍容氣度。
柳搖枚聽後起身。道:“好,這話一定帶到,殿下保重,柳某先走一步了。”
我和二女一路上繞了幾個圈,確認沒有給人跟著才轉入了水師大營。
遼闊的一片河域上,滿目盡是排列整齊地戰艦,河域旁是一眼望不到邊的營帳。
我亮出了身份後,很快就有人帶我直奔中軍大帳。
不一會盛庸率領黃敬天等出來,如今的黃敬天頂盔貫甲,打扮成一個偏將的模樣,更有一番軍人的氣勢,遲奎和龍氏兄弟同要扮裝。
有這四人隨侍在身側,盛庸足以自豪了,迎我入了大帳後,眾人落坐。
“今夜你們去和怒蛟幫地人接頭,把我們的巨艦起動,以防萬一,以我和嶽父的推測,燕王他們有可能在這幾日中有異常行動,萬萬不可掉以輕心。”我道。
眾人都點頭應諾,我又道:“一但有變,全部拔營起艦,河域上待命,這兩日北麵來的人不少。極有可能是燕王招來的精銳兵馬,皇上的大壽怕是過不安穩了。
其實我心裏認為不安穩還好說。怕的是這大壽過不成才是真地。若不能找出燕王安排在宮中的那個人,朱元璋隨時都有生命之險。
真如鬼王所言地話,萬一讓燕王知道朱元璋要讓位給我這件事,他隻是背水一戰了,否則他就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這事如果發生的話,那燕王第一個目標就是宮中的朱元璋,隻有殺了他,燕王才能阻止這種劣勢的出現。然後以他的威望和手中的軍事力量來脅迫眾臣擁他為帝。
同樣讓燕王下決心殺朱元璋的原因就是他要讓位於我地這一做法了。
黃敬天此時道:“殿下。敬天以為朝中有變,暫時不會波及到水師,這幾日不如讓水師進入訓練,來回在河域巡守,一能防有心人對水師地不軌用心,二能迷惑他們一下,我等應隨在殿下身邊以應付城內的突克——”
其實我今天來這裏正是這個意思,等到怒蛟幫的人一到。連乾羅等一眾高手都帶走。
“敬天所言不錯,他們暫時找不到水師的主意,因為情況有了新的變化,若沒這情況的出現,他們極有可能會先向水師下手的,這三天是至關重要的三天,我們要提起十二分地精力注意。”我沉聲正色道。
盛庸也點點頭道:“殿下放心。末將一定不讓殿下失望,精銳營這幾天會在艦上隨時待命,營地上由另一營留守,即便是有變,也傷不到我們的根本。”
這盛庸也蠻會利用那批老弱殘兵的。在岸營上給擋災,真虧他想的出來。
我卻沒說什麼,點點頭道:“如此甚好,多派戰艦在東西河域十裏之內巡視,日夜不停,輪番進行這種訓練,讓某些心存不軌的人也在心裏上多一層壓力。”
接下來大家又討論了一些可能發生的突變情況,一一定下了應對之策。
夜色降下之後,期盼了好幾天的怒蛟精銳全到了。他們分批陸續進入了水師。
領頭地仍是乾羅,範良極,風戚韓等,隻是這回他們把女人們全留在洞庭湖了,隻有韓拍帶著古麗美,因為這美人兒有點用處,另外有怒蛟的智將翟雨時和大將龐過之與梁秋末。
三更左右,我們定下了留水師的人,由翟雨時,龐過之,梁秋末等三人協助盛庸坐鎮水師,其它人全隨我返回鬼王府。
近午時分,我獨自一人邁上了‘醉仙樓’,今於我手裏仍拿著楞嚴的分水刺。
一天把這個東西回蹭給楞嚴,我一天都不讓它離身,這算是對單玉、茹二十多年來讓我奔走的一種回報吧,雖然她不擇手段,但她地確為我建立了一些班底,如齊泰和黃子澄以及張昊。
雅室之中,方夜羽一人獨坐其中,神態甚是安詳,眼內亦不顯現絲毫的內心情緒波動。
他的一身修為還是相當不錯的,於現今的風戚韓三人應在伯仲之間吧。
“方兄,久違了。”我含笑開聲,在他未答我話聲,先將分水刺無息無聲的插入桌麵中。
方夜羽明白我的意思,這是在向他說明我要殺楞嚴的決心。另外一個就是陳貴妃,欺師滅祖,絕對的天理不容,單玉茹再有錯她也不該這樣做,居然和楞嚴一起出賣她,根本就忘了單玉茹是怎麼待她們母的了,若沒有單玉茹的話,她陳玉真能有今天的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