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輝祖在眾人的目光中立起,走到掛圖前道:“皇上這次要禦駕親征北線,荊城冷將軍調任安平府督軍,鐵青衣將軍,碧天雁將軍,帥念祖將軍,直破天將軍隨行前往安平府。平保兒將軍調任北平府督軍,陳煊將軍,姚振將軍,陳暉將軍,何福將軍隨行前往北平府。兩府前線要秘密的進行備戰和防禦,尤其是安平府,一定要扛住北域聯軍的頭一波猛攻。勃海艦縱全麵配合兩府的戰事,並將沿岸發現的敵人進行清剿,但是北線戰事未開之前不可過早暴露動向。另外皇衛軍兵團由即日起兵,在蘇州府登艦。由東一縱水師艦隊秘密運送,開赴鯨海域。隨時實施登陸作戰計劃,此次海運物資龐大,動用了東二縱艦隊二千艘大型輜重艦,東一縱必須做好護航準備。”說到這個徐輝祖向淩戰天深深看了一眼,後者用力點了點頭。
徐輝祖又繼續:“北線準備的同一時間,南線大軍積極備戰,由企將軍和我以及翟將軍為首,沐春。湯鼎。葉素冬,嚴無懼,老傑,譚冬,鄭光顏,商量,龐過之,梁秋末。黃浩,張雲鬆,鄭坤等組成南線總指揮部,協調雲南廣西,另由貴陽,長沙,襄陽。南昌各抽調五萬大軍,組成南線主力軍,沐春,老傑,譚冬。張雲鬆四人由雲南抽出十五萬大軍直指緬國,湯鼎,鄭光顏,商量,黃浩四人由廣西抽十五萬大軍,登艦直取占城,盛庸將軍地南一縱水師全力配合湯鼎的作戰計劃,其餘人隨主力軍出征,七天之後首先實施南線戰略。”
這時我又立起道:“其餘未給分派到戰事地將軍們各回駐地,隨時聽候戰時總指揮部的調令,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貽誤軍機大事,西線無戰事,但同樣要積極防守,西安仍由常升將軍坐鎮,總領西北區一切軍務,若有重大事件可與總指揮部取的聯係,四,防務由鄧鎮嗣將軍負責,內海艦縱積極運送軍用物資,西南艦縱分兵兩路配合主力軍和平緬軍,朕明天就隨皇衛軍禦駕親臨女真,朝內一切軍政大事統由威武王協調節製,朕賜老王爺金牌一麵,任何可不經請示全權處理,明日一早你們政務府擬旨,朕遠征在外期間,由威武王代行一切朝政。”
幾年間我就和威武王虛若無談過讓他再留二十年的事,就是這件事,我遠征之後他就相當於‘皇上’了,因為他不論在哪一方麵都是唯一我能信的過的人。更何況他是我半個‘爹’了。
威武王這時起身,接過我遞給他的金牌,笑了笑道:“政事有政務府,軍事有軍務府,老夫現在可是習慣了逍遙自在的人啊,居然還給安排份差事,皇上,你不想讓我安份吧?”
大家不由莞爾,對這位曾叱詫一生地超卓人物無不懷著一種敬畏地心態,他在兩年前就進入了‘天人’之道,成了繼龐斑之後被尊為天下第一高手的第二個人,他確也當之無愧。
按理說我才有這個資格出行這天下第一高手,不過我是皇帝了,弄這麼個武林名號不太好聽。
我提前退出了軍事會議,除了虛若無和齊泰和我一起出來外,其它繼續開會,研究進一步作戰策略方針,我們三人緩步往文華殿的方向行去,因為在那裏我安排了另外一場政務會。
望了眼齊泰,我道:“齊卿,跟了朕這些年,朕可曾對你有過懷疑或是別的什麼嗎?”
齊泰一愕,對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傻了眼,不由道:“皇上何出此言,齊泰從未想過會皇上這般當心腹的重用過,隻是自知才能有限,所有一直在努力深造中,而皇上的肚量胸襟,智慧和見識,又豈會輕易懷疑某人,齊泰這一生做的最對地一件事就是認準了皇上你。”
我笑笑道:“說的好,齊泰,你的能力在於你處事圓滑,辦事穩重,老成,非常的有效率,朕對你很是滿意,但要再接再厲啊,朕遠征之後,你有事可以多問問朕的老嶽父,包保你受益良多啊,維護朕的老嶽父就是維護朕的一切尊嚴,這一點你應該是非常明白地吧。”
“齊泰曉得了,皇上放心吧,齊泰胸無治國大方,卻有忠心赤膽一顆,絕不令看不起失望。”
“好,明日朕便要走了,黃子澄那裏可是有人告他哦,你們也算一起混出來的,朕不想民讓白貴妃麵上無光,你提點他一下,他也是當朝二品了,別給朕胡來,未鬧出大亂子前趕快補過,不然的話,朕會毫不猶豫的讓他從此在政治舞台上消失,結束他一生的輝煌。”
虛若無此時笑道:“皇上,子澄前兩天就找我來哭訴了,這事他雖有過錯,但也是為了維護皇上地尊嚴。告狀的是人是楚王禎,他因不滿給黃子澄調從安平府調回卸任。所以暗中搞了點鬼,以此來冤枉子澄,隻是這事沒人敢和你說,怕擔上挑拔皇族關係的罪名,老夫可不怕哦,所以今天就仗意直言一回氣,總不能一個忠心耿耿地大臣蒙此不白之冤吧。”